走到车门旁的洛一曼气得要转身,不想鞋跟一歪,自己先扭了脚。
“哎呀,爷爷,疼死我了!”
洛老爷子也没理她,笑呵呵的问钟萤:“我可以看看你手中的短刀吗?”
钟萤握着短刀犹豫了会儿,轻轻颔首:“可以看,但不能碰。”
洛老脸色微僵,顾丞宴开口:“钟小姐,洛老是我的合作伙伴,是自己人。”
钟萤白了他一眼,我跟你都不敢说是自己人,他是哪门子自己人?
不过她倒不担心大庭广众的被打劫,她担心的是这刀的煞气老人承受不住。
“不是我信不过他,是刀的问题。”
洛老笑道:“什么问题?钟小姐担心我一把老骨头拿不动刀吗?”
钟萤将刀递给顾丞宴:“你是鉴定师,你来说说,这是什么问题?我说了,怕老爷子不信。”
顾丞宴接过短刀,那渗人的凉意直达心间:“刚出土的?”
钟萤想说就没入过土,刀主人还活得好好的呢,早上才吃了一大碗砂锅鱼豆腐。
转念一想,话不能这么说,只好默认。
洛老却说:“我看不像。”
他接过刀,经验老到的判定出:“这上面的凉意是煞气,这是把武将的刀,沾过不少血,用它跟别人动手,伤口无论深浅,都得烂上一个月。”
顾丞宴蹙起眉,盯着钟萤。
钟萤理直气壮:“看我干嘛?我还没伤人呢,何况这次的事也不是我先动手,我拿着自保不行吗?”
“呵呵呵……”洛老笑起来:“不怕你伤人,但用它伤人简直暴殄天物啊,这最起码得是战国的刀了吧?”
“这我不清楚。”钟萤要回刀,握着冰手,她就插在裤子口袋里。
顾丞宴看得眼疼,让手下拿来一个文物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