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海王,就是gay。
花柒:“……”
这下好了,悬着的心啪叽摔死了。
瞬间不希望温凡是哥哥了。
唉!
原本就烦躁的心情又添了一层郁闷!
房间里还一股子刺鼻的臭味!
今晚这个觉,是没法睡了。
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躲在床下的青蛇被她吵得惶恐不安,四下逃窜。
周围全是雄黄粉,刺激的气味逼得它只能退回来,攀着床腿往上爬。
细长的竹叶青蜿蜒着上了床,昂着头,吐着信子感知四周。
然后,悄无声息地钻到枕头底下。
这时,傅九思在隔壁敲敲墙,“你要是孤枕难眠,就说一声。”
花柒没搭理他,强迫自己躺着不动,数羊。
数着数着就忘了数到了几,再重新从一开始数。
也不知道重数了多少遍,慢慢地,困意来袭,她就睡着了。
夏天的夜晚很短,仿佛刚睡着,天就亮了。
微弱的晨光照进房间,手机也在这时响起。
六点了,又要出去晨跑了。
花柒伸手摸枕下,手腕倏地疼一下。
朦胧困倦顷刻消散。
手腕好像被什么东西缠住了,冰冰凉凉的。
直觉告诉她:是蛇!
顿时汗毛直立!
她僵着脖子缓缓抽出手,惊恐地瞪大眼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别怕!我在!”傅九思大喊着,冲进来。
一把抓走缠在她手腕的青蛇,猛地甩一下扔出去。
抽掉他裤衩上的腰绳绑在她胳膊,用力捆死!
抓着她的手腕检查,看到伤口,他想都没想低头为她吸取毒液。
花柒还没从惊恐中缓过神来,傅九思扛起她就走。
大长腿一步三个台阶,像风一样。
到了车前,傅九思左手抱着她,右手开车门。
俯身的瞬间把她放下,顺手给她系上安全带。
接着去后备箱拎过医药箱,从里面拿出碘伏消毒液和一包棉棒,塞到她手里。
“从现在开始,你就用这个蘸着碘伏擦伤口,不要停。”
他说着剪开绑成死结的白绳,让血液恢复循环。
“嘭”地关上车门。
两步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发动车子,轰地一声弹射起步。
3分钟后,他点杀停车。
探身从医药箱中拿出压脉带,绑在她胳膊上。
“别看我,擦碘伏消毒,不许停。”
花柒来不及思考,听话照做。
一路上,他开得飞快,还时不时看她一眼,温柔安抚,“别怕,很快就到医院了。”
他低沉的嗓音微微颤抖,泄露了内心的慌乱。
花柒垂眸,白皙的手腕上两个红肿的齿痕。
两个孔,是毒蛇。
这是从小就被灌输的常识。
“傅九思,我会死吗?”
她捏着浸了碘伏的棉棒戳戳伤口,疼得皱紧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