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告诉王老一声,他老人家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就是了,哪里用得着我问是什么想法?”
“伯爷说笑了,问问您也是应有之义!”
“唉,王老也是一番好意,不过请和王老说明白就是了,我与那薛蟠并无交情,和薛家更无,不过或许...”
.....
应天府外,贾琏到底是没敢直接回去说这件事,如果他回去这件事没办成,老祖宗必然不会认为荣国府的招牌不好使了,而是会认为自己办事不利,更重要的是,没办成的话荣国府的面子算是在薛家的面前一点不剩下了...
这不单单是贾母会受不了,那二太太也会受不了,这王夫人自认为比自己的妹妹嫁的好,她当年是嫁给国公府邸的公子哥,而她妹妹也就是嫁给一个比较富足的商贾罢了,说是皇商,但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商人,怎么能和她嫁入的门庭相比呢...
所以这面子是丢不了一点的....
“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贾琏不过刚做好心理建设向应天府的大门处走了几步,结果连一句话都没说就被看守的官兵给呵斥回去了。
“这应天府自从换府承后怎么变得如此严格了?” 贾琏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内心不断说道,他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堂堂国公府的嫡系子孙连这小小的应天府都进不去了,要是再倒退十年,这应天府的主事要是不泡一杯上好的茶叶迎接,贾琏都敢直接拍桌子..
贾琏心中突然生出一阵悲凉,低声呢喃了一句:“物是人非啊物是人非!”
说完后便头也不回的朝着醉花荫走去了..
此时大秦朝的南边儿却也有一件非同寻常的事情,就在杭州的花淑院处,这是一所新开的小戏院,之所以称其为小戏院,是因为这院落就只有一个戏班常驻在此,而这戏班算上班主也不过才十几人罢了,就连这院子也在前端时间被这班主给收购了。
这领头的班主正是贾钰许久未见的五哥、柳湘莲,不过此时的他正一脸正色的看着院外的一个说书人,那说书人一身布衣大褂,肩膀还搭着一个两面都鼓鼓囊囊的布袋,长髯明目,高挺鼻梁,略微薄的嘴唇上尽是干皮,虽是说书的,但竟长的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此时的他正昂首挺胸的站在这花淑院的正门口朗声说着什么,好在是时辰还早,来听戏的人不是很多,不过到底还是围了一圈人在听这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