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木真一听忙道:“杨浩果真出自名门大派全真教,难怪小小年纪竟如此博学。”
马钰一听铁木真夸奖杨浩,心里也很是惊喜万分。没想到杨浩在蒙古年纪轻轻,竟然能够得到蒙古大汗的夸奖。果真没有给全真教丢面子。
马钰微微一笑道:“大汗过奖了。”
杨浩听后心里却乐开了花。他觉得马钰道长怎么也算自己的一个长辈,他跟铁木真如果能够达成合作,那样他与华筝以后在一起也有了很好的基础。一旁的华筝在心里焦急万分,瞧着父亲与马道长聊了半天,只字未提她与杨浩之间的定亲之事。急得在一旁不住地喊道:“父亲”,而后又不住用手扯着自己衣襟。
铁木真看了一眼华筝,微微笑道,看来自己女儿催促自己问杨浩一事,甚是着急,自己女儿的性格他是知道的。便又同马钰道长说:“马道长我还有一事要与你相商。”
马钰缓缓道:“不知何事?还请大汗明示。”
铁木真微微一笑道:“我的爱女华筝公主与杨浩之间互生爱意,其实我这个做父亲的一早便知道。只是此前有一些各种因素嘛,没有成全,不得已伤了我女儿的心。今日,马道长前来,杨浩也算是你全真教的人,听闻你也算是他的长辈。我不太清楚全真教的戒律新规,是否准许杨浩与华筝之间的交往。”
马钰听后解释道:“回大汗,杨浩是全真教的俗家弟子,是可以婚配的。如今杨浩也快年满十六,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我全真教对于弟子谈婚论情方面,倒也不会过多干预。”
华筝公主听马钰道长这么一说,心里放了一块石头。由于她听哥哥托雷曾跟她说过,杨浩来自全真教,她一直担心全真教的一些戒律清规让她与杨浩之间变成不可能。今日听马道长如此直说,心里如释重负,心里开心万分。
而铁木真听马道长这么一说,会心的看了一眼华筝。见华筝那开心的眼神,他也心里很是高兴。毕竟,能让自己女儿高兴,自己作为父亲也是应尽的义务。他一直为上次亲手打了自己女儿而感到内疚。如今,此事算是圆满。
正在这时,外面卫兵突然来报,王罕目前已经病危。此时的铁木真,心里有点一头雾水。上次王罕病危,乃是佯装,此次又为何?但是,既然他有召唤,自己也不能不去。于是便告别了杨浩和马钰道长。带着哲别以及一些随从,立即前往王罕处。
当铁木真来到了王罕的大帐,但见王罕已生命垂危地躺在床上。铁木真顿时警觉起来,看来此次王罕是真的病危了。铁木真忙对王罕道:“大罕,你一定要挺住啊。”
王罕气息微弱地躺在床上,看着铁木真道:“铁木真,你能来,就好了。我不行了。我把我的部众与你,希望你能好好善待他们。蒙古,需要你用心守护。我儿子家眷,希望你帮我妥善安置,帮我照顾他们。”说罢,王汉便闭上了眼睛。
铁木真心里悲痛万分。王罕一直是他人生中如导师一样的首领,可以说没有王罕就没有他铁木真。如今,陪伴了自己几十年的王罕离开了。在生命大义面前,王罕未将他的兵马留给他的子孙,因为他知道如果留给他的子孙,以后定会与铁木真的后世发生冲突相争。他不忍心看到蒙古生灵涂炭。他将所有的兵马将士都交由铁木真掌管,就是为了让蒙古以后避免生灵涂炭,为蒙古成就大业,统一大业做出贡献。而自己的儿子家眷只是不再掌握实权,让铁木真好生照顾他们就好。这是一种重托。
铁木真望着王罕,万分悲痛。而后,对王汉进行了厚葬,并将他的将士进行了整编。从此以后,大漠之上,铁木真统一了整个蒙古,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大漠苍鹰,建立蒙古帝国,尊号成吉思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