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晋随意地询问道:
“郑克勤呢?他到了渝州城中的时间也不短了吧?”
谢无伤有些无奈地说道:
“殿下,臣是文官,对于军事的事情一窍不通!”
陈晋一脸不在意地摆摆手:
“行了,你先好好去休息吧!等到粮食的事情定下来之后,本宫会让人去通知你的!”
等到谢无伤从房间之中离开后,陈晋阴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只有身后墙壁上的影子随着灯火不断摇曳。
……
靖州城知州宁豫章的官邸。
靳鹤年带着人过去的时候院子之中的灯火已经完全熄灭了。
他带人掌控了宁家,宁家的待遇和坐牢差不多,该上的刑都上了,该审问的人都问了。
但是就连靳鹤年都没有想到,靖州知州宁宪和竟然是块硬骨头,涉及核心机要的东西多连一句话都不说,只是一直嚷嚷着要确保他们一家人的安全。
靳鹤年也很无奈啊,在不确定宁宪和掌握的消息是什么的情况下,他压根不敢给出任何承诺,事情似乎一下陷入了僵局。
不过靳鹤年很快就找到了解决的办法!
“你们没有人动她吧?”
几个卫兵摇摇头:“大人特意叮嘱过的,属下等人不敢乱来!”
靳鹤年点了点头,上前推开了房门。
坐在桌子前的宁溪溪惊恐地站起身:
“你来做什么?”
靳鹤年不慌不忙地坐在了椅子上,对着宁溪溪说道:
“我来给你们宁家指条出路!”
宁溪溪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