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晋一脸坦然地坐在椅子上:
“那你们还是朝廷反贼呢,我能让你们活着都不错了!”
看着陈晋一脸的无赖样子,庄山河从椅子上下来,磕了烟枪之中的烟灰,一脸认真地说道:
“我可以过去,甚至可以带着几个精锐人手过去,但是安置我们的地方要让我自己来选!”
陈晋毫不迟疑地答应了下来。
事情涉及自己的师父,只要此时的庄山河提出的条件不要太离谱,陈晋大概率都不会拒绝。
而且安置百姓这种事情能操作的空间实在太大了。
眼看着约定已经成了,陈晋将装着龙形玉佩的紫檀木盒子拿了出来,打开取出玉佩有些不舍地摩挲了几下。
而庄山河在看见了陈晋拿出来的玉佩之后,眼神一缩,低下头去,声音之中带着几分不耐烦:
“行了,不就是一块破玉佩吗?至于这么舍不得吗?”
陈晋叹口气,有些不舍地说道:
“这可是我娘留给我的唯一遗物了!”
……
丞相府。
夜晚,丞相府的静室中,陈昌坐在下首,对着坐在主位上的赵九龄询问道:
“你到底怎么想的啊?事到临头,已经没有咱们观望的空间了!”
陈晋携带着大乾数十年来唯一一次大乾对燕国的大胜归来,在民间和士族之中风声已经是前所未有的鼎盛了。
可以说如果不是因为陈晋在战事之中受伤的话,他如今已经可以让大臣们上表给他加封太子了。
赵九龄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冷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