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费江打开门愣了下，微微颔首：“顾小姐”
顾南笙也颔首：“费特助，他在吗？”
“我在，进来吧”那道温润的嗓音从屋内传来
等到顾南笙进去后，费江顺势离开关上了门
看到她的那一瞬间，蒋政泽的眉眼松了下来
还行，还知道来找他
“喝什么？”
顾南笙摇头，“不了，我就是来问你个事”
蒋政泽走近了些，语气认真：“这是我应该做的”
都是他一时疏忽，现在发声也是应该的
顾南笙：？
“……我还没问呢”
他抬手将她额前的碎发整理好，拉着她的手往沙发边上走，温声道
“嗯，华湘阁出了新甜品，你不是爱吃吗，我刚刚订了几份，一会就到了，吃完再走，或者带回去给朋友分分”
顾南笙见他不认真听自己说话，直接就要抽出手来，蒋政泽却紧紧握着不放手
他笑了笑，眉眼间温柔溢了出来，笑声低磁：“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顾南笙抿了抿唇，仰头看他语气郑重严肃：“我设计作品的销售业绩，你有没有帮过我？”
蒋政泽眼底的笑意微僵，他很想说没有，可看到她凝望的眼神，到了嘴边的话转成了：“谁告诉你的？”
这件事情做的非常利落干净，不会有人查出什么的，但她既然能问出来，就证明她已经对此产生怀疑了
他看到，在他说完的那一刻，女人神情猛的僵住，眼里无数情绪交织
接着她生硬着开口，“帮了几次？”
蒋政泽抿唇：“一次”
顾南笙后退一步，深吸了一口气，“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别人骗我……”
他认真解释道：“真的就一次，看见你能以自己的实力名列前茅时，后面我就没有再帮了”
那段时间，她刚完成客户孙雨的单子，柳美如借机在他面前给她穿小鞋，他担心她一个新人，受排挤的同时，业绩不好，心情变差
就暗中买了些她设计的作品，虽然不算特别多，但能让她不会太差
却没想到她的成绩竟一骑绝尘，断崖式成为第一，从那以后他就不再担心，也没有再帮她了
顾南笙的脸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
所以，李姐说的是真的，她一个工作没多久的新人，确实做不到断崖式的碾压别人
就在刚刚，她还信誓旦旦理直气壮的和她反驳，自己没有靠别人，自己不是靠上床
她还以为是她天赋异禀呢……
怪不得哪怕她后面成绩依旧不错，大家都一脸意料之中的表情
怪不得柳美如说到大家都可以竞争主设计师的位置时，大家也是淡淡的，似乎完全没有竞争意识一样
原来大家早就完全相信了她靠着蒋政泽坐到这个位置
唯一的职位，专门安排的助理，单独的办公室……
蒋政泽揉了揉掌心里的小手，语气小心翼翼：“是不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
顾南笙原本就一直烦心网上的言论，听他一问，又不由自主想到李佳刚刚那些不堪入耳的言辞
她的脸色顿时有些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