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纹上前行礼:“奴婢有一次温太医的手搭着娘娘的手,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看到奴婢进来,温太医慌忙的撤了手,奴婢还看到温太医的袖子翻起来一截,上面绣了竹叶。”
苏培盛看着皇上的眼色,连忙前去验证 结果发现温太医的袖口上确实绣了竹叶。
温太医:“微臣的母亲素爱翠竹,所以微臣的袖口上都由家母修上竹叶,以表思亲之意。那日是熹贵妃叫了微臣问惠嫔的胎像,听说惠嫔胎像安好,赏了微臣喝茶,是微臣喝茶的时候失了礼仪,翻了袖口,与娘娘无关。”
祺贵人:“区区太医,进了娘娘宫中,竟像是回了自己家一般,翻了袖口面对面说话,要是如此,以后的太医进了贵妃殿中,翻袖口的翻袖口,解衣裳的解衣裳,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
欣妃:“如此也不能说明什么,若是温太医来看病都会被说,那么我们这些被温太医看过病的人岂不是要人人自危了。”
皇后:“此事可能是你看错了,可还有什么凭证。”
菲纹连忙说:“娘娘生产之日,奴婢在外面守着,听着温太医问娘娘是保大还是保小,奴婢本来还想,这个事情不是得问皇上或者皇后娘娘的,结果就听见娘娘说什么数十年的情分,死心不死心的。”
皇上脸色难看起来,淑妃连忙说:“那熹贵妃的胎是在外面有的,按照静白师太说的,皇上不常去,而温太医常去,那么这胎?”
皇后:“皇上,您怎么看?”皇上:“你们说要怎样。”皇后:“怕不是要滴血验亲。”皇上:“那就验吧。”
虽然宜修知道滴血认亲不一定准,但是她也怕出现什么纰漏,就说:“皇上龙体岂能损伤,若是怀疑与温太医有私,那么就与温太医验亲就好。”
皇上也同意了贤贵妃的说法,六阿哥就被抱过来与温太医滴血认亲,结果不知道为什么,二人的血竟然相融了,皇上大怒。
熹贵妃知道绝对不可能,就将苏培盛的手也扎破了,结果血也是相容的,槿汐也将自己的手扎破了,结果血还是相容的。温太医连忙尝了一口水:“皇上 ,此水有酸涩的味道,是加了白矾的缘故。皇上,医书古籍上有注,若以白矾至于水中,虽为亲生父子也不能相溶;若以清油至于水中,虽非亲生父子也可以相溶啊皇上。”
皇上命人换水在验,结果发现二人血是不相容的。熹贵妃连忙说:“臣妾此生便可分明了。”
宜修看着这场闹剧,她早知皇后在调查,还悄悄的用人引导了一下,果然皇后如同上一世的她一般,直接发难,没有什么实证。
祺贵人:“温太医,即便六阿哥与公主是皇上的孩子,但你对熹贵妃真的并无私情吗,温大人,听说你至今未娶啊,早晚你会害死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