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做什么?”毌丘俭怒目圆瞪。
这世道听说过黑店,但还没有听说过黑衣馆啊!
“公子误会了!”青年赶紧解释。
“这位小公子可能是病入膏肓了!”
此话一出曹囧和毌丘俭直接是惊呆了。
“医师,此话从何说起啊?”
“这位小公子面色与我几年前诊治的那位小童颇为相似。”
???
“什么意思?”
“难道我印堂发黑?”曹囧转向毌丘俭,想要从他那里得到印证。
毌丘俭撇嘴,“公子你好像印堂好似有些发黑。”
“你才印堂发黑呢?”
曹囧微怒。
“医师,我们改日再来,今日就不打扰了!”曹囧苦笑。
“走!”可是毌丘俭却是一动不动。
曹囧不可思议地抬头看了他。
“怎么回事?”
“小公子,既然医师说你有疾,不如你还是让他给你瞧瞧。”
曹囧顿时无语。
“好好好!你瞧!”
他伸出小手。
青年男子的脸色不断变幻着,一会皱眉,一会神经紧绷,最后他放开曹囧的手哈哈大笑。
整个过程毌丘俭是一头雾水。
“医师,我就说我没病吧!”曹囧整理自己的长衫。
“不过你确实已经病入膏肓,不出月余,你必定身亡!”
毌丘俭脸色微微难看,毕竟这次确实是经过医师的严格诊脉,瞧清河王的面色,还估计真的有病。
“一派胡言!本公子正值年少,怎么可能会出现你说的这般!”
“小公子,既然你们能够慕在下恩师之名而来,在下就以自己医者身份立誓,你确实已经身患重病!”
“不可能,怎么可能!”见医师竟然以自己医者身份立誓,难道自己真的患病了?
曹囧甩了甩头,“仲恭叔叔,赶紧将门打开。”
毌丘俭看到曹囧不悦,他伸手将门打开。
走之前毌丘俭对着青年医师抱拳:“王医师,小公子脾性就是如此,你别见怪!”
青年医师摆手,“公子认错人了,在下不姓王,在下下姓卫!”
毌丘脸微微一愣,然后抱拳离去!
卫汛站在门前,望着逐渐远去的曹囧二人。
“你跟过去瞧瞧他们的落脚点,相见即缘分,倘若能救下这小子性命,那也算是功德一件。”
对于这种奇怪的病例,王汛也是第二次见到,第一次西蜀那小童治疗几月后就死了,这也成了他的一块心病。
这种百年难得一见的病例堪称稀奇,经过他几年的研究终于想到了解决的办法,可是自从上次遇到唯一的一例疑难杂症之后再无所见,但是今日却是有同样病例的人上门求医,这怎么能让他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