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重心渐渐外移,此刻的姿势极为a.i昧,颜淡整个人趴在应渊身体上方,仅凭着她四肢的支撑稍稍拉开了些许距离。
颜淡深知这个姿势极为li.ao拨,所以她丝毫不敢迟疑,焦急的就要翻身下床。
就在此刻,应渊猛然环住她的腰肢,向着自己压下来,颜淡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便重重的跌落在他的身上。
“啊……”应渊轻呼一声:“好重。”
“尊上,你没事吧?”颜淡一脸慌乱的问道,抬眸望向应渊,却不想探到一抹情染的灼艳。
“有事……”应渊沉溺的看着她,无赖地说道:“你g.ou引我……”
语落,他性感的薄唇贴上她的,劫取着她温软里的甜腻香醇,附在腰间的大掌迫切地滑入颈后发间,轻轻压制,将这个吻逐步加深。
颜淡被他热切的吻li.ao拨的气息凌乱,娇y.in不断,她微闭双眸,意乱情迷的与他就j.iu缠,开始主动的回应,渐渐地身体也愈发瘫软无力。
应渊的一丝理智提醒他,不能再沉溺了,不然他真的会把持不住,他猛然将她与他的唇拉开了距离,强忍了冲动调整着自己纷乱不已的气息。
颜淡这才发觉,她刚刚太过投入,竟然差一点就一发不可收拾,她慌乱的从他身上翻身下床。
心中暗暗思索,不行,不能照这样下去,她不能再和他睡在一起,不然定会出乱子的,她势必要找个理由与他分开。
颜淡肃整着自己的衣着与妆发,行至木门前就要出去,应渊冷寒的语气瞬间响起。
“过来……”他一脸不悦,敢情昨日的话她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冷言道:“谁让你出去的?”
颜淡远远望着应渊,神色愣怔,但转瞬即逝,哦她想起来了,应渊昨日说过让她好好养胎,不许外出。
她没好气地说道:“尊上,我总不能整日整夜的都待在屋里吧?”
“有何不可?”应渊不以为然的说道,眼神轻瞥。
颜淡轻咬嘴唇,愤愤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没听说过哪家的孕妇要整日整日地待在房间里。(我还真知道一个,就是隔壁班的唐周,她老婆便是如此)
应渊看着她一副不服气的表情,起身坐了起来,佯装大度地说道:“算了,你每天只要按时喝药,滋补,那便准许你去院子走走。”
“好……”颜淡毫无迟疑的脱口答应,与其憋死在屋里,喝药好像更容易做到。等等,不对啊,颜淡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又被套路了。她急切的伸出葱白的小手,身子向前一探,刚要碰到盒子里的蜜饯,却不觉手上猛然被人啪地一声打了一下,吃痛的缩了回去。
心中翻腾的气愤,愈加强烈起来,不给,自己拿也不行,她侧目对上应渊,刚想开口质问,唇上却突如其来压上一片温软,带着濡s,hi潮ch,ao以及蜜饯散发的轻甜香气,满满地填入她的口中。
“唔……”应渊性感的薄唇与她紧紧相贴,将衔入口中的蜜饯用sh,e尖轻轻一顶,那份香甜通通滑入颜淡的口中,带着湿滑酸甜的果香。
应渊迷恋的轻ti,an她的唇瓣,合着蜜饯的香软,沉溺无比,为什么她总是能轻易挑起他躁动不安的情y,u,让他欲罢不能。
他恋恋不舍的从颜淡的唇上移开,眸光潋滟一片,带着意犹未尽轻t,ian唇瓣,他低头垂眸另有深意地问道:“甜吗?”
颜淡脸颊止不住的又是绯红一片,神色尴尬窘迫的一塌糊涂,含在口中的蜜饯,不知道是该咀嚼下去,还是要一直含着,。
“嗯?不甜吗?”应渊眉梢微挑,口气带着挑d.ou的意味故意戏谑。
“甜,甜,甜”颜淡含糊不清的连忙应答,眼眸慌乱不已,她可不想让他再来一次了。
应渊看着她急切的样子,不禁扯唇轻轻笑开了,带着春风掠湖的暖意,久久不散。
窗外明艳的天际,红云滚滚,遮掩着几许霞光,丝丝缕缕倾斜,将衍虚天宫晕染出一片旖旎风光。
颜淡看着应渊心情不错,自己又听话的将汤药喝了个一干二净,趁热打铁地开口道:“尊上,我可不可以去院子里走走。”
颜淡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应渊,央求道。
应渊看她那红扑扑的小脸蛋越看越喜欢,真想把她揽到怀里死死地再亲上一回,他顿了顿自己情难自控的思绪说道:“去吧。”
他语气淡淡,眸光里宠溺一片,还不忘嘱咐地接着说道:“本尊今日要去议事大殿商议要事,你别走远了。”
“放心吧尊上,我去去就回。”颜淡欢快地点了点头,头也不回的向着殿外奔去。
她游荡在衍虚天宫各个角落,无所事事的闲逛,一会儿喂喂池中的锦鲤,一会儿又去逗弄逗弄梧桐树上的九天玄鸟,不一会就厌烦了这样无趣的乐子。
她突然想到了多日未见的陆景,也不知道他在那幽僻之地过得如何了,则天不如撞日,趁着应渊有要事在身,她不如偷偷溜出去,看看陆景的近况如何。
毕竟在这衍虚天宫顶数陆景对应渊最忠心,而带她也极好,思忖片刻,颜淡忙从往日与陆景一起侍奉的侍从那里打探到了他的去处。
颜淡沿着曲折的花树小道穿行,不一会儿就出了衍虚天宫的宫门,并与看守的两位天兵寒暄了几句。
她沿着甬道,步伐轻快的一路行至那片偏僻之地,颜淡一眼望去,是一副破败不堪年久失修的样子,心有疑虑,在这天界几百年里,她竟不知还有这样一处荒凉之地。
她上前推开半掩的木门,飞旋的尘土轻散,令颜淡忍不住轻咳几声,手掌掩住口鼻躲避着闪入院内。
她环顾四周虽然这里一片荒寂,但不难看出曾经繁华鼎盛,从那陈旧的建筑很明显地看出这里曾经巍峨鼎立盛极一时。
颜淡一边查探一边轻声呼唤:“请问有人吗?陆景,陆景,你在吗?”
硕大的庭院几进几出里层叠一片,就在她踌躇不前之时,闪现出一个侍从打扮的女子。
见了颜淡,不言不语上前就是扶手一揖,低眉顺眼的说道:“敢问上仙,前来此处何事?”
颜淡上前扶手免礼,眸光灵动,眼神轻转,上下打量了一番,客气地问道:“这位仙侍,请问,陆景是不是在此处当值。”
那名侍从直起身子思索了一下,口中念叨着这个名字,恍然大悟:“仙子所指的是从衍虚天宫那位被贬罚至此的仙侍吗?”
“对对对,就是他。”颜淡急切的迎合道:“麻烦仙侍帮忙通传一声。”
那名侍从望着颜淡期许的目光,摇了摇头,迟疑了一下,难色地说道:“他已不在此处当值。”
“怎么回事?”颜淡眼神错愕,心中疑惑。
“他被调去灵兽饲养场了。”那人一脸的惋惜接着说道:“哎,也不知道是得罪了谁,好好的一个品级仙侍,被调去那种地方处理灵兽的污秽之物。”
“什么?”颜淡难以置信,瞪大眼睛一脸错愕:“这谁干的?”
她心中愤愤不平,总觉得这件事蹊跷的很,肯定跟那位衍虚天宫的正主脱不了干系。她心中愤愤不平,总觉得这件事蹊跷的很,肯定跟那位衍虚天宫的正主脱不了干系。
她心急如焚地向着饲养场的方向奔去,她竟不知这几日陆景过得如此之苦,她想到几日前他专门给她送药的样子,神采奕奕,那样温润如玉亲和有礼的人,此刻却在脏乱的饲养场当值。
她心中懊恼极了,她这个人还有什么资格做他的朋友,颜淡一路走着一边后悔自己的疏忽。
她以为他不过是寻了偏僻之地,虽然落魄但倒也有个清静,可以不必在那位喜怒无常的尊上面前战战兢兢,可她不曾想过,他竟然过的如此不堪。
灵兽饲养场是天界最广阔的地方,这里喂养着成千上万的品级灵兽,以及豢养着神君仙尊的坐骑。
颜淡一眼望去,在旷广无际的场地上,奔腾着散发各种灵光的灵兽美轮美奂,她看的居然有了些许陶醉,她顿了顿心绪,想到了来此的目的,正是要紧。
她环顾四周,正想找个人问问,却在不远处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给其中一头灵兽刷洗毛发。
“陆景,陆景”颜淡一面高声大喊,一面向着陆景肆无忌惮的摆手。
陆景闻言,抬眸望向颜淡的方向,他微微愣怔了一下,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向着颜淡的方向疾走。
“你怎么找到这的?”陆景一脸诧异的询问,双手不禁在身上抹了两下擦拭着水渍。
颜淡看着陆景一身破旧的衣着,难以想象这便是曾经仙衣飘飘洁白一身的掌事仙侍,心中泛起一阵酸楚,难过地说道:“对不起,陆景,我……我,不知道你来了这里。”
陆景咧开嘴巴笑的一脸暖意,眸光清凉无尘,不以为然地安慰她:“没事,你瞧我现在已经学会给灵兽刷毛了。”
“陆景,是我不好。”颜淡神色暗淡,红着眼圈迁就地说道:“我这就去向帝尊求情。”
“别去,颜淡。”陆景拦住她,正色的说道:“帝尊有帝尊的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