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棠家姐妹身边的,能有谁。慕念薇,你敢动么?”代阜阳颇有兴趣的看了看胖子。
“慕念薇?”胖子摇了摇头:“她就算了吧。动她和动棠家姐妹有区别么?她慕家势大我可惹不起。”
“不,我觉得咱们得碰一碰。不过别碰死了就行。”代阜阳深思熟虑后抛出这么一句话。
“代少你是认真的吗?慕家和棠家那暂时可都是难以撼动的啊。”胖子惊讶的看着代阜阳。
代阜阳摆了摆手:“这我自然知道,又不是我们动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肯定有吧?”
“我叫您一声老师是我出于对您的敬意,可您现在真的配为人师表么?您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说我自导自演,那我现在也可以说您在履行您要报复我的那句诺言。如果您还是一口咬定这事是我自导自演,我也就不废话了,咱们法庭上见吧。”棠笙歌眨巴了两下眼睛。
开玩笑,你一个老师上法庭,所受到的影响比我这个学生总大的多吧?她可能会丢了工作,而自己依然是享受十二年义务教育的高中生。
棠笙歌现在的笑容那是要多阴险就有阴险。
棠忆晚也是直勾勾的看着余银瑕。
“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不是你做的?”余银瑕紧紧盯着棠笙歌。
“首先我有人证。”棠笙歌看了看外面:“我的双手那时候都负在背后,香馨还在我手心写字呢。”
再然后,棠笙歌拿起了那断裂下来的桌脚。
“余老师,这样一个斜切面。我离课桌那么近,您觉得我切开这桌脚能那么光滑一步到位么?”棠笙歌看着余银瑕,一字一句的吐出了她的理由:“更何况,我的肩胛骨还被人用手枪子弹打裂过。”
这绝对是个练家子,就是成年男性飞铁片儿也不一定能完美的切开这样一只桌脚,可如果是练家子又为何会扔偏了?应该朝着自己来才是啊。
棠笙歌实在是想不明白对方的用意是什么。
“余老师那人真不是你请的?”棠笙歌突然非常严肃的发问。也没那么多弯弯绕绕了,直截了当的开了口。
余银瑕也被她的画风突转吓了一跳。
“不是我。”随即她立刻就出口否认了。
“那应该是红斑他们那些人了,那些来听课的真的是教育局的人?”棠笙歌不得不怀疑在自己身后的可只有那些教育局的领导了。他们可是军区医院的假军医都扮演过。
“是的,他们的工作证我都一一确认过了,警方也核实了,并没有问题。”棠忆晚何等的聪明,早就想到了这一步骤,只是确认了之后竟然没有假扮的,是让她吃了一惊,难道红斑那行人背后的势力都渗透到教育局了?
“这就没办法了。”棠笙歌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没办法了,能把铁片熔铸成铁水,指纹早就和高温蒸发了。”
“姐。”棠笙歌突然转过身看着棠忆晚。
“嗯?”棠忆晚疑惑的看着她。
“桌子右腿,桌子塌了,难道是在提醒我,他们打算用动我身边的左膀右臂的这种感觉。”棠笙歌挠了挠头:“能用铁片轻易切断桌脚的人,能把铁片儿丢歪?”
送走了胖子,代阜阳却是拿起了一束百合花,细细的看着上面的花蕊。
“棠笙歌啊棠笙歌……”代阜阳轻轻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