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鸿安是一个成熟的政客的同时也是一个经历了很多酸甜苦辣的男人。往往这样的男人面对这一系列烦恼,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总是会给自己来根烟。他的思维是:我累了的时候点根烟,我伤了的时候点根烟,烟能麻痹人的痛楚,人内心的痛楚。
有故事的人就会和现在的棠鸿安一样,靠在同样操场路上的台阶栏杆上抽烟。皱着眉头望着远方。有时候作为父亲确实有一股那种在孩子面前树立威信的那种想法。更何况作为军人的棠鸿安,他听到棠笙歌打了杨承东的事情的时候着实是震怒的。杨承东的父亲怎么着也算是自己年轻时候的兄弟。
但是在棠笙歌说出缘由之后棠鸿安也只是想给杨父一个交代罢了。只是棠笙歌这样冲动狂妄的性格,不是棠鸿安想看到的。
以及棠鸿安见她这件事情的态度,似乎根本没有放在眼里,才让棠鸿安会觉得她是缺乏管教,他也在担心棠笙歌成为那种无法无天的纨绔子弟,一上高中就打架,顶着五颜六色的头发也罢,他一一都原谅的对方,毕竟一个事出有因,且态度诚恳,另一个也无伤大雅。但是这次棠笙歌的态度却让棠鸿安感受到了她的“无法无天”!
杨承东的父亲出于担心棠笙歌会不会被教训的太过头了,教育了一顿儿子之后赶紧折回来想要劝解,却只看到了在栏杆上抽烟的棠鸿安。
走了上去戳了戳他的后背,就跟他们年轻的时候一样,看他抽着闷烟,好声劝慰着:“怎么了这是,还在纠结呢,这有什么纠结了,这事儿本来就是小东的不对,也不怪笙歌。是小东过分了,他想在同学之间炫耀一番,就把人家笙歌说成他未婚妻了。这小子。你这小子也是,抽烟也不分我一根,不当我是兄弟了?”
棠鸿安却是苦笑着拿一根烟递给了杨旭禄,叹了口气:“小东也就是开个玩笑而已,是笙歌她脾气太大了,我和孩子她娘太惯着她了。小小年纪动不动就打架,刚进高中的时候就打了一回了!我在不管管她我怕她太无法无天了。”
“那你给人家管教到哪里去了?”杨旭禄环顾了一下四周,台阶上面带着血迹,皱了皱眉头:“你不会打她了吧?”
棠鸿安被他那么一说呛了一口烟,直咳嗽,有些尴尬的开了口:“刚才我也是真的忍不住……”
“你呀你,现在高中孩子最要的就是自尊心了,那她人呢?”杨旭禄反而焦急了起来。
棠鸿安看了一眼杨旭禄,想着年轻时两个人的往事,故意挑了挑眉打趣着:“你在担心什么啊。”
“诶呀,我也不想说你,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跟我这里说笑?你是在装傻还是真傻了?这二十几年来哪年没有孩子自尊受到挫伤,跳楼的自杀的新闻?等笙歌在那天台上看着你你后悔你也来不及!”杨旭禄接着拍了一下她的胳膊:“还愣着给我抽烟,赶紧找去啊。”
“诶呀走吧。”杨旭禄看着棠鸿安不动,拽着棠鸿安就开始在校园里头找棠笙歌。
棠笙歌似乎是被女棠笙歌的情绪主导了,莫名其妙的来到了教学楼的阁楼。也不知道在生什么闷气。
棠笙歌内心矛盾了起来,有两个声音不断的在摩擦着。
棠笙歌:敢打小爷!小爷打死你!
棠笙歌:爸爸他居然真的打我了……
迷迷糊糊之间,棠笙歌只觉得一阵头晕,头一歪倒在了地上,直接从阁楼的楼梯翻滚了下来。
棠笙歌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不,确切的是棠笙歌“自己”和棠鸿安的点点滴滴。
棠昊丞算是政客上佼佼者,从政以来一路坐到了省委的位置。然而年轻的棠昊丞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军人,他一直坐到了少将的军衔。便是棠鸿安也做到过大校的级别,棠鸿安生了两个女儿。棠忆晚是从小在部队长大的,当过两年女兵,还接受过搏击训练。不过最后却是捞了个文职干部,待遇倒是很高。这也是为何棠忆晚在这所学校如此出名的原因之一。
再到棠笙歌有记忆开始,棠鸿安就已经弃政从商,却又阴差阳错的让企业被收入了国家成了政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