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刚坐下,眼神打量着傻柱的屋内。
现在这个年代,都不富裕,门口摆着个煤炉子。
炉子不远放着木质的双人床,床架结实厚重,上面的红色油漆,经过岁月的磨合,看起来有些斑驳。
床上铺贴的发白的床单,被子叠的整整齐齐,枕头有些扁平,但总体上看着很整洁。
秦刚看着傻柱笑了笑,这整齐的屋子归置,应该多多少少是出自何雨水的辛劳。
“兄弟啊,我这些人又当爹,又当妈的,可费了不少心思,还有一年就毕业了,到时候街道上一安排,我也就撒手了。”
傻柱倒着苦水,但也想着后面的日子,肯定会更好的。
正当秦刚要接话,门外传来尖锐的喝骂,侧耳听了下,似乎是许大茂母亲的声音。
许家在后院,到这里距离也不近,加上冬天厚布门帘的遮盖,声音传过来已经很小了,没能听清楚在骂什么。
“何哥,咱这院里,每天都这么热闹吗?”秦刚纳闷的问道。
他进入这大院也才是第二天,第一天就碰上了传说中的全院大会,第二天又这样。
秦刚想着自己,应该不是那种事件先天圣体,不可能到了那里,那里就有事情发生,是以有了上面一问。
“得,兄弟您还真别说,这段时间,可是够热闹的。”傻柱愣了一下,回答道。
“昨个的事不说了,你是参与者,我是当事人。”傻柱掰着手指头说着。
“然后,上一周,阎解放知道吧,在学校让人美美的跴了一顿。”
“再往前……”
正在这时候,厚门帘被拉了开来,露出何雨水带着八卦的笑意,道:“哥,秦刚哥,你们还坐的住?打起来了。”
“啊,打起来了,谁打谁?”傻柱一下跳了起来,幸灾乐祸的问道。
许大茂家要是发生了啥事,傻柱从来都是怕热闹不够小的主。
“哥,一会出去,你可把你这幸灾乐祸的嘴脸收起来,让人看着笑话。”
何雨水先是瞪了傻柱一眼,然后向着秦刚甜甜的笑了下,道:“秦刚哥,您别见怪,我家一直不和许家对付。”
秦刚点了点头,算是听了这个解释。
“走,去看看。”傻柱提议。
这时候,何雨水还在门口,门帘没放下,声音听的比较清楚了。
“许天良,你这个没良心的狗东西,我辛辛苦苦,每天端屎端尿,你就这样啊……”
许天良的声音也响了起来,道:“你给谁端屎端尿了,一天天我给养活着,还养活出事来了。”
“走。”秦刚看傻柱亮晶晶的眼睛,这时候要是拒绝的话,就有点太不当人了。
何雨水听了这个,蹦蹦跳跳的当先往后院奔去,想着一定是要占个好位置。
几人到了后院,就见到一群人躲躲闪闪,鬼鬼祟祟,七零八落的站着,一个个都不说话,睁着眼睛安静的看着。
心中不禁叹息一声,国人这一点可真是,头可破血可流,不看热闹绝不休。
后世南疆边界的群众,就算只能趴在草窝里,也要把对面的热闹给看了。
额就那样看着中间的两人在拉扯骂架。
其中许天良的脸上,被抓了几道子,血啦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