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王太太叫人停下手,瞥一眼地上浑身伤痕累累哭的凄惨的女人,用脚踢一下:“这个会所出入的人都非金即贵,这种女人怎么配在这?来的时候我看见桥洞下有两个乞丐,送她去作伴吧。哦,帮她多穿点衣服,天冷别冻坏了。”
林琳嘶哑着声音哭喊:“你们敢,我要报警!”
王太太蹲下身子,拍拍她的脸:“好啊,报警?林小姐,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年末那个晚上,我和朋友在城郊一家酒吧偶然发现你给一个女人下药,让几个男人把那个女的拖进包房,你说有没有这事?”
林琳立即停止哭喊,红肿的眼睛看着她,赤裸的身躯不寒而栗:“你胡说!你怎么知道我是林琳?”
王太太冷笑:“林琳小姐大名鼎鼎啊,20天前还是华宇程总的秘书,高高在上的林秘书在燕城谁不认识?我有没有胡说听听录音就知道,我那个朋友恰好有偷窥隐私录音的癖好哦。”
“不要!”林琳抓到她的脚哀求:“求求你,不要,我知道错了,王太太,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勾引王先生了。”
王太太起身踢开他吩咐人:“勾引?既然你有勾引男人这个嗜好,桥洞下的乞丐也需要你,你就好心帮他们也解决一下吧。来人,帮林小姐穿上衣服。”
保镖一起上手帮她穿衣服,乐此不疲的在她身上随意乱摸揩油,林琳精神崩溃了,她不顾一切的挣扎哭叫求救,可是有谁管她呢,她彻底的感受到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感觉。
衣服穿上,保镖正要拉她走,身后传来低沉的声音:“王太太,别急!”
程慕惟被陈仓扶着走进来,身后跟着四个保镖。
原来程慕惟应邀走进会馆之前提醒司机最多一个小时后自己会出来,如果不出来就上楼找他。
于是一个小时后,司机跑上楼进了包房,就见到沙发上衣衫不整昏迷不醒的程慕惟,吓得他急忙给陈特助打电话。
陈仓赶过来给他穿好衣服送到医院,经检查是被下药了,不是那种让人亢奋的药,是一种神志不清的迷药。
陈仓又问最关键的问题:“他有没有和女人发生关系的可能?”
医生回答:“没发现精液和性生活的迹象,而且,这种迷药不是催情药,它只会让人浑身软弱无力。”
陈仓终于放心了,但灵光一闪,他让医生把证明写在病历上。
打一个小时的解药吊针,程慕惟苏醒,力气逐渐恢复,想起昏迷前的一切,他笑了,笑的让人胆颤心惊。
他程慕惟,小阴沟里翻船,被人算计了。
打完针,吃些米粥,精神恢复很多,他就带着陈仓和一众保镖回到会馆,途中他毫不犹豫的让人报警了。
警察很快来搜查,查证属实,会所涉嫌黄赌毒,带走了很多正在各种非法交易的男女,会所所有人都去接受问询。
独独留下王玉兴和林琳所在的这个包房。
程慕惟上了这个楼层,听见吵闹哭喊声才发现有意外,于是看一会儿热闹。
他好像刚睡醒还有些萎靡不振,但凛冽的目光扫过,犹如降下一室霜寒,温度急剧下降,冻得众人发冷发颤。
王太太惊呆了:“程总,您怎么在这?你还要替这个婊子求情?”
程慕惟不言语,淡漠的扫林琳一眼,林琳本是被人拉起来站着的,却蓦的身子一软瘫在地上,面上血色尽失,她知道自己彻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