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一头雾水：“我帮他忙？什么忙？”
“不是他找你说的玲珑的事，你真以为他在帮你？”
秦飞恍然，骂道：“混蛋，他为玲珑来的？真敢利用我？”
“玲珑的消息出自上午9点，他下午一点半到燕城，四点多才到分部巡查，你相信他是公事？他在307包厢和下属吃饭。我们去309空包厢等他。”
秦飞咬牙生气，损友，没一个好人。
饭店经理亲自指引二人上三楼右转，走廊左侧是奇数包厢，右侧是偶数包厢，几乎每个包厢都有客人。
301、302、走到差不多尽头，经过左侧307包厢，正巧门开着，秦飞扫一眼，恰巧看到主位不怒自威正襟危坐的齐越，正在接受下属的恭维敬酒。
秦飞撇撇嘴和程慕惟走进隔壁的309。
程慕惟没让他关门，一边喝茶，一边看着对面的308包厢，那道门关的很严，里面有嘈杂的欢闹声传出。
“看什么呢，那里面有熟人？”
秦飞只是无意的问问，谁知程慕惟点头：“苏沐柠在里面。齐越说今天她们聚餐，她喝不少酒，文威出差了。”
秦飞放下茶杯，瞪着眼睛问：“所以，你这是不放心来接她，顺路接我？”
“可以这么说。”
秦飞气的粗喘：“重色轻友，你和齐越都不是好人，只会利用我，看我老实好欺负。”
“你好欺负？好欺负会让闹事的老董事乖乖滚出董事会，会暗度陈仓抓到出卖公司机密的隐藏奸细？”
“切！”秦飞洋洋得意，这是几天前刚解决的，欺负他的人也要看是谁。
这时，程慕惟电话响起，是陈仓的，这个时候必定是急事。
果然，陈仓告诉他程星元亲自接到梅影和程慕恒回国，刚下飞机在回老宅的路上。
秦飞见他放下电话就面沉如水，疑问：“出事了？”
“程氏安宁的日子结束了。”程慕惟眸内闪现莫名的情绪。
秦飞毫不在意：“好啊，省得你悠闲，没有对手的日子多无聊。”
程慕惟反问：“你觉得程慕恒是我对手？”
“别自大，程慕恒不是对手，但是，癞蛤蟆趴脚背，不咬人膈应人。还有我听说盛鑫又跟你抢项目了，作为内行，我看这个竞标你们程氏不占优势。”
程慕惟若有所思：“既然你这个内行觉得我们不占优势，那你说如果我把这个项目交给程慕恒如何？”
“哦？”秦飞眸光一闪：“你要挖坑？”
程慕惟摇头：“我懒得动手，他此次回来不急于表现则罢，若急于表现，那就自己挖坑自己跳。”
“你总要给他机会，你不给机会，那......”秦飞转念一想呵呵一声：“你父亲自然会给。”
秦飞咪咪眼睛：“我都知道这个项目不适合你们，为什么要做？莫非你早知道你父亲已经找到程慕恒？”
“这不是主要的。”程慕惟端起茶杯，细看里面飘散的几片茶叶，缓缓说道：“程氏不合适，但，千里马合适。”
秦飞思考一下，恍然，这个商场的狐狸，他要声东击西给对手造成错觉，再利用能力不足却好大喜功善使阴谋诡计的程慕恒母子，两败俱伤之后千里马坐收渔翁之利。
程慕恒，甚至程星元，哪里是他的对手。
难怪程老夫人没看好儿子却看好这个长孙，力排众议定下他为程氏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