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为师说什么?”万时运自下往上的看着他。
“……”金澂被问懵了,眸中闪过一丝分辨不出的情绪:“什么叫我想让你说什么,你就说你到底喜不喜欢薛尧?”
万时运沉默片刻,忽然垂眸道:“夫人,我不喜欢你这样。”
金澂的气势瞬间就被这一声夫人压了下去。
“你我已是夫妻,为夫认定的向来只有你一个,且洁身自好,不存在其他,但吾妻总是日日疑心,为夫无辜啊。”
万时运说的轻缓,眉眼微殇,连眼眶都红了两分。
金澂忍不住松开手,有些无措的抚平他的眉心,他从来没见师尊这样过。
他真该死啊,让师尊伤心……
“对不起师尊,我只是……我只是想让你多哄哄我……”
他心疼的亲了亲师尊的下巴,“夫君……夫君……别生气,是妾身错了,下次再也不这样了。”
“夫君,你要是生气还不如打弟子两巴掌呢,别闷在心里,嗯?夫君,夫君……”
他叫的一声比一声软绵,趴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万时运皱眉叹了一口气。
金澂心中顿时一紧,慌得把什么话都倒了出来:“师尊……我不是真的埋怨你,我就是想……想晚上你能多给我几次……”
越说越是小声,底气严重不足。
万时运眸光微闪,眼眸一直低垂,“你想要什么,只管和为夫提,你是我的妻,有什么话都可以直说,莫要拐弯抹角,猜来猜去,平白生了嫌隙。”
“亲近之人生了嫌隙,那花再多的时间也不能回到从前,夫人,你明白吗?”
他抬眼看向怀中茫然无措的少年。
金澂还小,不明白维持一段感情长久的走下去有多难。
他能哄他一次又一次,但日后若是被人挑拨,或是他心思想岔了,就很难再掰回来,他再哄也无用。
“我知道你是因为为师没有公开你是我道侣的身份而忧心。”
“但是雨山,你仔细想想,你要的是名,还是为师这个人。”
“你说为师是你的宝贝,你又何尝不是为师的宝儿,为师不想被推到风口浪尖上,多生是非。”
万时运轻轻抵住他的额头,耐心教他。
“为夫也怕失去你。”
金澂静静的听着,眼泪早已模糊了双眼,黑眸像是被水洗过的星辰,澄澈无比。
“我知道了……”
万时运听着他沙哑的声音,柔柔的给他擦眼泪。
“总是哭哭啼啼的,为夫看着都心疼。”
金澂心软得跟朵云似的,他娇气的哼了一声,“夫君心疼,可否床事上多配合配合妾身?”
万时运嗔道:“你怎么三句话不离床事。”
金澂咬唇埋怨:“你每次都只管自己舒服,半点不体谅弟子,弟子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尽兴了。”
万时运回忆了一下,好像确实是这样,但是金澂每次都只是委屈巴巴的,没有说什么,他也就没在意。
他凑近金澂的耳朵说了几句,金澂瞬间眼睛亮了许多。
“师尊不要反悔,也不要故意诱我。”他耳尖红红的,面上都是期待。
万时运眉梢微扬,点点头。
…………
裴邺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浑浑噩噩,这个毒比他想象中的厉害多了。
赵泫伺候他喝完药,见他身上还是发烫,于是端来一盆温水准备为他擦身。
裴邺原本闭着眼睛,结果被褥中突然伸进来一双手解他衣带,他被吓了一跳。
“你干什么!”
他瞪圆了眼睛,有些恐慌的看着赵泫。
他都这样了赵泫还想那啥?
真是禽兽,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