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什么全民性质的大型集会吗?”
“有些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从哪个山沟沟里冒出来的愣头青!”
安托姆没好气的怼了句,接着侧着脑袋,昂起下巴点了点城中那座高耸的纯白色塔楼。
“后天晚上,仲夏节之夜,火发女士的圣日,整个安姆最盛大的庆典之一!”
“哦?有【爱之宴】吗?”
话音刚落,安托姆一巴掌糊在昆卡后背上。
“说你愣你踏马比谁都精明!还爱之宴;
那种宴会是我们这种信徒能参加的?!
那得是贵族!而且淑妮女士最忠诚的贵族信徒才能参加!
况且那里根本没有真爱,只有欢愉,你小子年纪轻轻,可别动歪心思!”
“嗬~”昆卡斜眼看着抿着嘴的安托姆,乐呵一笑,“昨晚的麦酒坏了不成,怎么你现在还酸溜溜的?”
“我可去你的吧!”
安托姆硬是被这家伙气笑了。
还别说,他还就愿意和昆卡这家伙闹,起码闹哄哄的生活,他都感觉自己变年轻了。
“还要继续吗?”
“不了!”昆卡瞥了眼周遭大多数行人看笑话的模样,摇了摇头。
“草台班子搭好了,话题度也有了,接下来就是拉投资,A轮B轮天使轮。”
“满嘴怪话!走,喝酒去,老哥我请你!就当提前拍你马屁了!”
“嘿嘿,那你可得好好拍!拍好了我以后请您给我看豪宅大门!”
......
两天时间一晃而过。
这两天,昆卡加大投资,搞定了第二个商队,并拉了第二个小有资产的年轻人接手商队。
同时,他也迎来了自己的丰收时刻。
西格玛回来了。
带着足足四大桶上好葡萄酒,虽然风尘仆仆,却带着最灿烂的笑容。
码头区,目送葡萄酒搬上货船,西格玛站在累的够呛的两匹老马旁,低着头,怔怔看着自己手上的十枚金币;
刨去成本,他这两天足足赚了两枚金币,就算日后昆卡收那什么‘平台费’,他也要比自己拉队伍赚的多得多。
这还只是一辆破货车的小商队,要是十几辆大型货车的商队,自己岂不赚翻了!
金灿灿的金币最动人心,而他久久驻足的模样自然逃不过有心人的眼睛。
这两天,中下层的酒馆都传遍了,说什么的都有;
有人说做不长久,因为根本没得赚;
有人说搞出租商队的厄斯是个缺心眼的败家子、没脑子的地精;
也有人干脆说出租商队就是个骗局,专门骗年轻人。
绝大多数人都不看好,但当他们看到西格玛指缝间那金灿灿的金币时,不得不承认,有人动心了。
西格玛并不知道自己的成功激励了多少人,眼下这会儿,他还很忙。
他要把马车送到安托姆的家,还要结算塔曼·乔格诺夫三人的工资,还要和昆卡约下一次的商队使用权...
最重要的是,他得去旅馆洗个澡,打理好自己,参加仲夏节之夜;
开枝散叶和扬灿金之名一样重要,虽然不喜欢和女人谈情说爱,但他不希望自己有朝一日家财万贯却无人继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