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马屁-正事-马屁-正事-马屁....
“伟大的王!请听我说,羸弱的阿弗纳斯大公扎瑞尔已经派遣了三个正式战团来围剿您和您的无敌大军。
当然,我知道这对您构不成一丁点威胁,但那些卑鄙的已经谋划破坏传送门,阻断您回归并统治深渊的道路。
您不该将宝贵的生命浪费在地狱,浪费在血战战场,就像翱翔天际的巨龙无需在意地上的蝼蚁。
所以魔鬼胆怯的战团长为您送来了我,最最羸弱可怜的虫子,它要求我无论如何都要获得向您谏言的机会。”
昆卡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巴巴托斯的表情。
很显然,刚刚晋级巴洛炎魔的巴巴托斯从未遭受过如此猛烈的‘马屁’轰炸,一时间竟忘了生气。
更关键的是,昆卡的阵营是中立邪恶,相较于魔鬼截然不同的守序邪恶,混乱邪恶的恶魔显然不那么讨厌中立邪恶;
秩序与混沌,守序与混乱,是两个极端;
守序厌恶混乱,混乱憎恨守序,无关善恶;
魔鬼周围都是魔鬼,所以中立邪恶的昆卡就是怪胎,遭人厌恶;
可在恶魔严重,地狱到处都是守序,突然冒出个中立邪恶,顿时就顺眼了。
看着突然不那么讨厌的昆卡,巴巴托斯端着架子,故作高冷的哼了声。
“继续说!你那羸弱主子给你下了什么命令!”
“当然是求和,我那羸弱主子畏惧您的伟力,胆寒您的强大,恐惧您的权势。
它不敢与您交锋,只愿卑微的带走它那可悲的战团,为您让开回归深渊的无上道路。”
“嗯,理应如此,理应如此啊!”
巴巴托斯心里其实很清楚自己铁定干不过魔鬼战团,那些魔鬼有专门对付巴洛炎魔的武器。
昨夜的战争,它就亲眼目睹那些该死的魔鬼用一种特别坚韧的网炮缠住了火山君王阿克品托,然后用那些可怕的、尾端挂着锁链的猎龙弩撕烂了阿克品托的翅膀。
要不是阿克品托成名已久,实力远超一般巴洛炎魔,它现在就不仅仅只是重伤那么简单了。
即便如此,阿克品托还是把自己留在战场废墟伏击后续赶来的魔鬼军团,选择自己带着剩余军队追击冰封熔炉堡的残余守军。
巴巴托斯其实很清楚,重伤的阿克品托其实是害怕自己杀了它夺权。
而它,目前也没有正面对上阿克品托的胆量和力量,即便它已经重伤。
想到这里,巴巴托斯顿时一阵烦躁。
是的!我需要回到深渊积蓄力量,而不是在这该死的血战战场上过着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的苦逼日子!
最后一个问题:眼前这头狡诈的魔鬼到底值不值得信任?
可怕的面庞缓缓靠近,巴巴托斯弯下腰,一脸凶横的盯着昆卡。
“说吧,可悲的虫子,你和你软弱的主子要如何给巴巴托斯君王让开道路?”
“这很简单,无上的巴巴托斯君王。
我们会让开一条通往8-43传送门,也就是您降临之地的道路;
我和我软弱的主子可以确保这一路上没有任何肮脏的魔鬼会来打扰您的雅兴!
如果您需要,您甚至可以把我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人质带着。
相信我,没人敢和一位威能无限的巴洛炎魔开玩笑,即便是阿弗纳斯之主、毁灭之女扎瑞尔来了也一样。”
昆卡的马屁拍的巴巴托斯十分舒服;
年轻炎魔乐的摇头晃脑,哪还有刚才打生打死的模样。
“你说的很有道理,我确实应该把你带上,你那软弱的主子准备什么时候给老子让路?”
“这...不敢欺瞒您,为了您回家的旅行体验,我需要好好和我那软弱主子沟通一下。”
“那就滚吧,还等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