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晚上的宴席都非常官方，张山更是吃吃喝喝，连找舞女跳舞都不避讳川田父亲，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张山这样做也不全是打官腔，也是表明态度，这里是华夏，到了这里得按照华夏的规矩来，就算你女儿以后嫁给我，那也轮不到她来管我！
咱总不能让一个女鬼子骑在身上！
接下来几天，张山除了晚上应付酒席，白天都待在厂里。
纱厂车间降温系统改造已经接近尾声，车间管道已经铺好，只需要将泵装好，就可以从河里抽水，通过管道进入车间带走热量！
而他的重点工作则放在了内衣厂这边，周清莲和何兰带着张山进入样品间，从罩杯到成品都有！
周清莲作为风尘女子，带着男人参观这些贴身用品也是一脸从容，而何兰还是少女，感觉就是将自己的秘密展现在一个男人面前一样，一张脸都红透了，但却坚定不移的跟着！
张山看了一圈，罩杯大小都差不多，只不过棉布的层数和针脚细密程度不同，这也导致罩杯的软硬也有差别！
至于成品，都是千篇一律，在罩杯里外各加了一层棉布或者丝绸，没舍得添加绣花！
因为松紧成本高，所以肩带是用的棉布缝制，最后系在脖子上，腰带也是如此，最后从背后捆绑！
看了看周清莲明显比以前高耸的熊，笑着问道，"穿着感觉如何？"
这话问的，让久经战场的周清莲都俏脸微红，细声道，"感觉很舒服，而且，很……有吸引力，走在街上，不管男女都频频回头……"
张山点点头，"外套脱了，我看一下……"
"啊……"
"啊什么啊？你们这些内衣应付普通人还可以，针对富家小姐夫人还远远不够，咱们要做就要做到最好，让别人一提到内衣，就要想到我们厂，品牌我都想好了，就叫金凤凰，让穿我们内衣的人，就要有麻雀变凤凰的感觉！"
随后看着何兰，"你要不要回避一下？"
"我……我不……"何兰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坚定的说道！
"很好，你们要知道，咱们做的，可是一件为女性造福的伟大的事业，咱们只是在做学术性的研究，是神圣的，没什么好害羞的！"
周清莲深吸一口气，"好吧……"
说着便脱掉自己外套，露出洁白而略带粉色的肌肤！
叶问天一眼便看出问题，指点道，"你这个明显偏大了，虽然看着是托起来了，但是显得空杯，如果配上稍微透一点的衣服就露相了！"
"咱们可以多收集一些尺寸，根据尺寸设定几种标准的型号，对于富家小姐夫人，则可以提供定制服务……"
"何兰，你去问问那些绣娘和女工，有没有愿意试穿的？愿意试穿的，一人奖励1元……"
很快何兰就带了4名已婚妇女进来开始试穿，虽然她们不是风尘女子，可对于穷人来说，奶孩子的时候都不用避嫌，何况只是试穿衣服而已，没什么害羞的！
再说了，比起全家饿肚子，这根本就不值一提！
张山一一看过去，倒是有两人大小合适，不过还是有些缺陷！
"我要动手试试贴合度，你们有个心理准备……"
说着就伸出手，几人集体退了一步，接着红着脸又走了回来，闭着眼睛当看不见！
张山伸出手指一一试探了一下，贴合度并不满意！
又让她们换了一套软一点的内衣，可结果还是一样！
"好了，衣服送你们了，把外套穿上吧……"
"何兰，周清莲，明天去登报，招聘裁缝、金匠、美术大学生……"
周清莲好奇的问道，"招聘裁缝我知道，可金匠和美术生招来干嘛？"
"到时候你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