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日向雏田摆好姿势,边助喊边像往常一样跑上前出掌攻击宁次。
然而,啪的一声响后,雏田被宁次这次回击的力度打得直接向后连退了几步,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宁次,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加大力度。
松本奈奈也是立马看出了异常,她重新调整好状态看向二人,如果刚才自己没有看错的话,宁次应该是生气了…
“你怎么了?雏田大人,这可不是在做游戏啊。”日向宁次却是无视了雏田诧异的目光,他皱眉邪笑着,语气里也是充满了挑衅。
日向雏田被宁次说的突然一愣,羞愧心使她只好硬着头皮再次攻了上去,又是挥出两掌,但都被宁次轻松躲过了。
而少年这次却没有只做防御,他一次又一次的挥掌攻击在雏田的身上,很快雏田便招架不住,肩头、肚子、乃至下颚都挨上了几掌。
“明明只有这点能耐,日向家的宿命,你背负得了吗!”日向宁次越打神情越激动,压抑的情绪似是在这一刻全都爆发了出来,甚至在雏田跌倒后,也没有打算放过她。
又是啪的一声!日向日足瞬身出现在两人中间,他死死攥住宁次的手掌,然后毫不留情的压下他的手腕,将他狠狠甩落在地上。
日向日足二话不说直接用左手在眼前结了个印,随即震耳欲聋的惨叫声瞬间布满了整个房间。
“啊!啊啊——”日向宁次顿感头痛欲裂,他双手捂住脑袋,脸孔扭曲到了异常。
日向宁次以极其痛苦的姿势在地上挣扎翻滚,他胡乱的把头顶的绷带摘下,额间笼中鸟的咒印赫然冒着绿光!
“住手啊!这是在干什么啊!”松本奈奈完全被眼前这副场景吓傻了,怎么可以毫不留情的用刑?他们不是亲人吗!为什么要这样啊!
松本奈奈跑上前去扶起还在地上抽搐的宁次,立马释放浑身全部的查克拉给他进行脑神经治疗。
她心疼的看着神志不清的宁次,随即又抬起头用着愤然的目光看向日向日足。
然而,日向日足依旧没有任何的神色变化,他只是淡然的看向地上的两人,似乎并未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有任何的不妥。
旁边的长老在见到此场景后,自作主张的走到宁次和奈奈的面前,面色严肃,缓缓开口道。
“奈奈小姐,笼中鸟咒印是每个分家人都要刻印的,他们啊,是日向宗家的守护者,担负着保护日向宗家的责任。”
“你到底想说什么?”松本奈奈没好气的看向这个老头。
她当然知道笼中鸟的存在,只是她没想到日足竟然真的会用这种刑法来对待自己的亲侄子啊。
“所以,原本身为分家的您本来也是要被打咒印的,只因当日宇智波富岳跪求族长收您为养女,您才没有被打上笼中鸟咒印的啊!”
“你!”松本奈奈皱眉瞪着男人,她是真被惹恼了,紧咬着下唇,胸膛剧烈起伏着,强烈的屈辱感瞬间涌上心头。
这老头从一开始就看不起自己,自己一味的谦让,反而让他得寸进尺,以为自己好欺负是吗?
其实最让松本奈奈崩溃的是,她没想到向来骄傲的宇智波富岳那时为了给自己求得一份地位,竟然会去跪求别人,当她听到这句话时,她的心仿佛像在滴血般疼痛。
“够了!你的话有点多了。”日向日足听后皱眉开口,斜睨了一眼旁边的长老,语气很是不悦。
“我既已收奈奈为养女,理应对她如同亲生女儿,你那些不该说的话,我不想听见第二遍。”
那日富岳邀约自己闲谈,两人虽不是过于熟悉,但也好歹是见过几次照面,几番言语下来自己也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且先不说松本奈奈的父亲在世时本就对家族功绩累累,自己那日远观时就挺喜欢这孩子的。
再加上之前暗部成员说她天资卓越,自己当然是自愿收女孩为养女的,根本不存在什么强人所难的意思。
“是…”吃瘪了的那个长老低着头,尴尬的往后退了几步,他没想到族长的反应竟然这么大,看来日后是不能明着表达自己的不满了。
但他的心里还是跟之前一样不服松本奈奈的,小丫头看样子不过是空有一副好皮囊,资质定然平平无奇,日后竟然还妄想学习宗家回天秘术?
“就这么算了可怎么行?您好像对我的意见很大啊?不如找个机会让我展示一下吧,或者,您和我过两招?”
松本奈奈一眼就看出了那个老头脸上的不服,搁这搞偏见呢?不如直接把话挑明了,你要是不服,你就随时来跟我过两招,要不然你就别叭叭。
“你!不可理喻!”那老头一听,脸色瞬间涨得通红,连忙摇摇头装作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奈奈…不要…”日向宁次也是渐渐恢复了一些意识,他挣扎着晃了晃女孩的胳膊,似是不让她再说下去了。
他已经长教训了,一次又一次的头疼欲裂已经让他明白命运是无法反抗的,企图逃离命运牢笼的飞鸟,终是卸不去宿命的枷锁。
就像额间的咒印般,自己的人生已然腐臭,他不想女孩为此惹怒宗家,他想让女孩一直留在宗家,如果是保护她,自己甘愿接受这个宿命。
“没事的,我没事。”松本奈奈看见宁次恢复些意识后,连忙擦了擦他额间的汗水,语气也低声温柔。
日向日足在听到女孩一番伶牙俐齿的话语后,却意外的没有恼怒,他思索了一下,确实应该找个机会让她展示自己,这样才能真正的立住威严。
“明天宗家继承人的模拟赛,你也来参加吧。”
松本奈奈抬头看向男人,她很疑惑,这种场合自己参加真的合适吗?他就不怕万一自己真的打赢了雏田和花火吗?犹豫片刻后,她还是答应了。
“是…父亲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