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个价,我也要,黑爷我怎么说也是学音乐的,偶尔也是要练唱歌的”君无忧这才把眼神给了黑瞎子,然后抬头确定了一下太阳的方位,顺便求正了一下张起灵“大张哥,那是西面吗?”君无忧指的正是今天太阳升起来的方位。
张起灵摇摇头“东边”君无忧像是见鬼了一样“可是黑瞎子让我开个价卖葡萄糖哎,黑瞎子哎,他要给我钱哎不是白嫖”
解雨臣噗嗤一声笑出来,爽朗的笑声在黑瞎子听来无比嘲讽,他的形象就是这样的?
“小无忧,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吧,黑爷我是贪财了点,但是黑爷不抠门啊”
“那你又不是唱歌的,你不拉琴的吗,要我这葡萄糖干嘛”君无忧嫌弃他,浪费好东西。
黑瞎子已经不想知道为什么君无忧知道他是拉琴的了“好喝啊,万一黑爷下墓了,低血糖了,这不整点”
“那你去外面的药店买啊,又不是没有”就想薅她的羊毛,她的羊毛是这么好薅的吗?虽然要给钱,但是君无忧就是不想给他,谁让他老是欺负她的,于是对着黑瞎子就是“哼”一声。
黑瞎子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哎不对啊,这么说,你是不是也是跟黑爷一样啊,昨天就想问了,你怎么知道黑爷能听出那玩意的振频”
君无忧翻了个白眼“是又怎么样”
黑瞎子来兴趣了,解雨臣没想到还有这个事呢,怪不得随身带着这个葡萄糖,说是葡萄糖,可解雨臣作为亲身体验者,感受最明显,他怎么会发觉不了,解雨臣可是解家当家人,君无忧这么说他就这么听着呗。
君无忧不想解释给黑瞎子听,意识到解雨臣也有兴趣的时候才勉强地说“对啊,跟你一个专业的,不对谁跟你一个专业,我又不是拉琴的,你经常下墓,耳朵肯定比我灵敏啊,别告诉我你听不出来,音乐学院的教授都听的出来,你听不出来?”
“噢是吗?那无忧是学什么专业的?”解雨臣好笑的问。
“说起来,跟小花有点联系噢,你猜猜”君无忧得意地扬起小脸。
“唔,跟我有关系啊,是民乐的……”解雨臣话语一顿,低着的头目光犀利了一瞬,很快又掩饰的很好地抬头,君无忧点点头。
“不过,无忧怎么知道我会唱戏呢?”解雨臣喝了口水,借着水瓶的遮挡掩饰眼里的寒光,君无忧的表现不像是道上的人,那,他是怎么知道他的呢
君无忧这才发觉,解雨臣这是在试探呢,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吴邪和张起灵都这么信任自己,所以对于一些重要的信息能说也就说给他们听了。
对黑瞎子的信息随口说出来也是因为不在乎他怎么看自己,可她忘了这可是解当家。
八岁当家的,躲了多少明枪暗箭,一个才认识多少天的陌生人,即使她照顾了生病的自己,但那就一定可信吗?君无忧设身处地地代入解雨臣的身份,起码他不能。
君无忧乖巧地笑了笑“道上哪有人不知道解家当家可是有名的角儿”解雨臣看她乖巧的模样,笑了笑没说什么,黑瞎子也是人精,怎么看不出解雨臣在试探,还以为君无忧会一如既往的“就是知道那又怎么样”或者“这不一眼就看出来了”
气氛沉默了下来,君无忧没有再回帐篷解雨臣回了帐篷休息,天黑的时候张起灵也离开了,不知道去哪了。
君无忧坐着拨弄着锅里的汤水,期间吴邪通过对讲机传回来了他们安全的信息,之后一直到天黑都没再说话,锅子旁现在只有君无忧和黑瞎子。
“你不去?”君无忧无缘无故问了一句,黑瞎子挑挑眉,虽然不舍得两人独处的空间,不过也离开了,黑瞎子离开后,君无忧余光看到解雨臣也背了个包,光明正大地跟在黑瞎子身后。
“老狐狸”君无忧只能这么评价了,瞧瞧这一个个的。
君无忧无聊,只能自娱自乐了,顺便用神识查看了一下吴邪的状况,不看不知道,君无忧汗毛都要炸起来了,吴邪他们已经进了那个古船,君无忧一看过去一排的罐子,那可都是尸鳖王,这个发现让君无忧手一抖,不慎碰到了锅子,锅子翻了下来,烧的滚烫的汤水浇到了君无忧手上。
君无忧一声惊呼,疼的眼眶泛红,手上一下就起了几个大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