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术式不是源自于人类。
鬼怪掌握术式的时间比人类要早。
因为它们和邪物之间的联系，比人类更亲密。
最初的人类就是它们圈养的“牛羊”，随意宰割。
后来不知发生什么变故，可能是岁月太久，也可能是当时人类没记录史书的习惯。
总之，一些人类在某天忽然获得邪物内的术式。
当时的鬼怪们依旧独来独往，错过打压人类最佳时机。
让人类的数量和实力得到增加，建立一个又一个的国家。
即便是那样，高级鬼怪依旧占据上风，灭国是常有的事情。
直到南方联邦成立。
至今都没有人清楚，为什么南方联邦能够产生五位帝，让人类拥有最高战力。
随后在联邦历559年爆发的元石革命，让法师数量激增，鬼怪整体落入下风。
但狂犬相信，这些是暂时的事情。
当鬼怪学习人类抱团，也开始不依靠邪物，研发术式，只会比人类变得更强。
它们将重新回到以人类为牛羊的美好日子。
……
咕噜噜，狂犬穿过地面，沿着墙壁向上，好似壁虎爬墙。
但它这只“壁虎”是在墙内爬行。
一直到四楼天花板前，狂犬停止前进。
它能够察觉在前面天花板布置一道密不透风的术式，应该是警戒相关的高级术式。
只是布置这个术式的法师不是很强大。
可警戒术式的作用就是警戒，没有特殊的术式是很难绕开。
偏偏狂犬没有掌握那种特殊的办法。
它能够融入建筑物和人体内，却无法融入术式内部。
但也没有关系。
就这个布置警戒术式的实力，它闭着眼睛都能够干掉，尖牙利爪，随便一下就足以致命。
狂犬做出决定，不再慢吞吞上去，而是暴力冲出地面。
轰！
警戒用的术式连同地板让狂犬一口气撞破。
这种老旧的公寓谈不上多么坚固。
它这么一撞，又没有控制力度，恐怖的冲击让整个公寓五层地板都爆裂，睡着的人、醒着的人在冲击之下，当场死亡。
602室的易安察觉自己布置的警戒之影破灭了。
由于警戒之影和侦察之影不同，不需要专门费心思维持，属于固定术式。
所以他在修炼的时候，总会布下警戒之影，以防备有可能袭来的危险。
他在第一时间抓起旁边的漩涡面具，戴上，右眼呈现漩涡化。
目前他不清楚来袭的敌人有什么目的，却明白，称谓的力量不需要急着动用。
那是他的王牌。
他一个瞬间移动跳到屋外。
下方地面骤然爆裂，碎石和钢筋发出致命的尖啸，夹杂着一些家具残骸摧毁六层天花板，击打在外面水怪布置的结界。
面容狰狞的狂犬冲出，掀开的帽子露出【十级鬼怪】。
它透过碎石，看见易安站在爆裂的门外碎石，戴着漩涡面具。
“涡之面？！”
狂犬失声惊呼，这玩意不是说被人摧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