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前文、上回书咱们说到太师闻仲向军兵询问副元帅张山受伤的经过,听军兵们一说、老太师心中暗想:“看来这个老道定有来历。”
这时候副元帅李锦就要出战,老太师一摆手说道:“不、待我出去亲自己会他一会。”再见太师闻仲,带领众将披挂整齐,上了自己的神兽墨骑麟,手中提着这对金龙蛟尾雌雄双鞭就来到两军阵前。老太师出了辕门这么一看,正瞧见有一个歪脖子老道在那骂阵呢,只见这个老道两只耳朵竖竖着、长着一张大驴脸,脑袋扭曲着,身上穿着灰色道袍,手中拿着一把拂尘,背后背着一把宝剑。太师看到这里就问这位老道:“啊……这位道友,你是何人?为何要伤害我们大帅张山?”扭头祖吕桀一见是闻太师出营了,他也是第一次看见过闻太师,只见太师闻仲头带黄金盔、身穿黄金甲,外罩大红袍,胯下骑着一匹神兽墨麒麟;往脸上看、两道苍眉、一对虎目,一部花白胡须飘洒胸前,看年纪大约七十有余,手中还提着一对金龙蛟尾雌雄双鞭,稳坐在墨骑麒麟上显得不怒而威。扭头祖吕桀看到这里冷笑一声说道:“对面来的可是匹夫闻仲吗?”
老太师听到这里说道:“不错、正是本太师,你是何人?”扭头祖吕桀说道:“要问我呀,好、闻仲,你听好了、我告诉你,我乃是驴头山、神驴洞洞主吕桀是也?闻仲呀、你个老匹夫,你无故兴师动众、带兵攻打天翼关,用你金鞭打伤了我的爱徒闫月娘、逼死我徒儿的丈夫于孟善,今天本祖师特来找你为我徒儿报仇;老匹夫、你拿命来。”闻太师一听,这才知道于孟善已经死了,心想:“怪不得这几天一直见不着他出战呢?看来这仗是非打不可了。”只见闻太师一催胯下神兽墨麒麟,晃动手中这对金龙蛟尾雌雄双鞭直奔妖道而来,扭头祖吕桀也伸手拔出背后背的那把宝剑,就跟闻太师一个兽上、一个步下,两个人你来我往打在一起、斗在一处。两人打了能有四十多个回合不分上下,打着打着、闻太师心中暗想:“刚才我听军兵跟我介绍说这个老道会妖术、甚是厉害,他一张口、怪吼一声,就可以把对方敌将拘下马来,我干脆来一个先发制人吧;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叫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我何不先使用我的金鞭打他?”老太师打着打着、猛然一带胯下墨麒麟跳出圈外,紧接着就祭出了手中着这对金龙蛟尾雌雄双鞭,只见这对双鞭飞到半空之中盘旋着;天空之中立刻打了两道闪电,婉如两条蛟龙,紧着这对双鞭翻着个直奔扭头祖打来,扭头祖吕桀一看不好,想逃走、可是已经来不急了,被闻太师这对双鞭打个正着,打的他三昧真火差点没喷出来。扭头祖吕桀一看不好,自己疼痛难忍,用手指着闻太师说道:“闻仲、你给我等着。”他一跺脚、踪迹不见;那么说他去哪了?他这是借着妖遁逃回到天翼关城内;太师闻仲一看、这个妖道借着妖遁逃跑了,闻太师带着人马就回营了。
咱们放下太师闻仲这面暂且不提,转过头来再说扭头祖吕桀,他借着妖遁逃回了天翼关之后,来到了帅厅;闫月娘一看老道受伤了,闫月娘就说:“哎呀、师父,你这怎么受伤了?是不是也是被那个老匹夫闻仲给你打伤的呀?”扭头祖吕桀苦笑一声、点了点头说道:“是啊是啊、为师我一时轻敌,让闻仲匹夫捡了个便宜;但是不要紧,待我疗伤之后,便可复原。”这时候他又告诉闫月娘,让那些军兵都下去了。接着吕桀告诉闫月娘说:“月娘呀、还得你配合我疗伤?”妖道吕桀说着话、就把自己的道袍脱下去了,然后也让闫月娘脱光衣服,二人又使用男女合体之法、取阴补阳之术,二人就在屋中开始忙活上了,你看看、这老道的疗伤方法跟他人不同,人家讲究的都是灵丹妙药,他使用的是男女阴阳平衡调节之法,要不怎么说他是歪门邪道呢?现在我看新闻也有报导那种邪教欺骗妇女治病的,有的一些所谓大师就说男女阴阳平衡之法可以冲走霉运,可是有的妇女偏偏就上那种当,这种歪门邪道可能就是这个吕老道传下来的吧;当然这是闲话,咱们暂且不提。
单说大约一个钟头之后,二人终于互补完了。闫月娘这时候面色斐红,对吕老道说道:“师父呀、这回你的身体恢如何了?”妖道吕桀说道:“嗯、好多了,今天晚上我们来一个偷营劫寨,一举把老匹夫的人头拿下,报我的一鞭之仇。”再见这个扭头祖吕桀、他让闫月娘给他找到一个空屋子,然后老道一个人来到空房间闭目养神,运作元神开始练起功来了。
过了不大一会儿,只见这个妖道又从自己的道袍当中拿出来一张黄色的符印,然后用火烧着了,放到自己的一个碗里用水化开,口中是念念有词,嘚吧嘚、嘚吧嘚,把自己的符水就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