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炳海一听、想起来了,他曾听于鄢说过,于鄢自己说他的能耐就是跟这空鸣山金蛙洞灵蛙尚人学的。宋炳海心想:“难道说这位老道就是于鄢的师父灵蛙尚人吗?如果真是他老人家来了,那可太好了,只要他同意助我们一臂之力;哼……李靖的燕塞关即使把守的跟铜墙铁壁一般也必破无疑。”想到这里,宋炳海立刻上前施礼说道:“哎呀、原来是仙师您老人家到此呀,我宋炳海这厢有礼了。”灵蛙尚人看了宋炳海一眼,哼了一声然后说道:“嗯……宋元帅呀,我怎么没见到我的徒儿于鄢呢?他到哪里去了?今天我是特意赶到这里看我徒儿的,宋元帅、快让我徒儿于鄢进来见我吧!”宋炳海听到这里口打哀声说道:“哎……,老仙师啊,你不知道,你的徒儿于鄢于将军、前日跟我一起攻打这座燕塞关,不料被李靖手下有一个叫姚鹏的人,使用妖术邪法把于鄢于将军给抓到燕塞关城内去了、至今生死未卜,也许李靖已经把你爱徒于将军给杀了。”宋炳海就把于鄢如何被抓,自己如何打了败仗的事详详细细诉说了一遍。
灵蛙尚人听到这里,眉头一竖、蛤蟆眼圆睁说道:“什么?你待怎讲?燕塞关的李靖擒拿了我的徒儿?”宋炳海立即回答:“正是啊……老仙长。”“哼……我一定要把我徒儿救出来,如果我徒儿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死在李靖手中,我就要拿李靖的人头,给我徒儿祭灵。”
实际上、宋炳海也好,灵蛙尚人也好,他们并不知道于鄢已经借着妖遁逃走了;那么说于鄢到底逃哪里去了?咱们后文书自有交代。宋炳海听到灵蛙尚人这么一说,就赶紧把灵蛙尚人让到副元帅钟世珍面前、给钟世珍介绍:“钟元帅、这个乃是我的部将于鄢将军的师父。”他转过头来又对灵蛙尚人说道:“仙长、这是我们钟元帅。”
这时候只见灵蛙尚人看了看钟世珍,只是从鼻孔当中“哼”了一声,好像没瞧起似的;这时候钟世珍也显得特别殷勤,因为他知道于鄢这员武将本身就很有能耐,他的老师更是一位了不起的得道仙长,当然非常客气了;过来上前一抱拳说道:“哎呀、原来是老仙师大驾光临,如今我们正在想办法解救您爱徒呢,本想攻破这座燕塞关的城门;可是没想到、我们连攻三天三夜未能攻破,这不您老人家就来了;但不知您老人家有没有什么主意可以帮我们攻破此城?也可以早日解救您的高徒于将军呀?”灵蛙尚人听完钟世珍说完这番话,他看了看钟世珍和宋炳海仰头一阵狂笑:“哈哈哈……,两位元帅不必为难,也不是贫道说大话,就这么一座小小的燕塞关,岂能阻挡得了我呀,今天晚上、贫道我就要夜探燕塞关,我就把我徒弟于鄢救出来,如果我徒儿于鄢死了的话,我就要取下李靖的人头为我徒儿祭灵。这样、今天晚上我就进一趟燕塞关,你们做好准备、到二更天之时就准备偷营劫寨,把这座城池攻破。我们来个应里外合,我在里面把他们这座关城的城门打开,你们从外往里一攻、这座燕塞关不就唾手可得了吗?啊……哈哈哈哈!”钟世珍跟着宋炳海一听,都用怀疑的眼神看着灵蛙尚人问道:“老仙长、这座燕塞关城墙这么高,你又如何能进到关内呢?况且你又一个人,他们有那么多人把守关门,你又如何能打开城门呢?”灵蛙尚人冷笑一声说道:“哈哈哈……,这你们就不用管啦,照我的话准备就是。”钟世珍和宋炳海互相对望一眼,谁也没敢说什么,只是用半信半疑眼光对视、互相点了点头说道:“好、就按老仙师吩咐去办。”
再说宋炳海和钟世珍、两个人为了感谢灵蛙尚人,就吩咐人给这赖蛤蟆精也就是灵蛙尚人,吩咐手下人准备一桌丰盛酒宴,宋炳海就问老道:“仙长、是不是准备一桌上等素哉素饭呀?”只见灵蛙尚人咧开自己那张大嘴哈哈一笑说道:“贫道不忌口,有什么好吃的好喝尽管上来。”宋炳海一听,心想:“这家伙还荤素通吃。”那当然了,你想想啊,平时的癞蛤蟆吃的也不是素的呀,那吃什么呢?吃蚊虫、吃昆虫,现在这个灵蛙尚人就是已经修炼千年的蛤蟆精,这家伙是荤素都来,一顿胡吃海喝!吃饱了喝足了就下去安歇去了;等到了午夜一更时分,这癞蛤蟆精就起身了,背上自己的兵刃金蟾双朔、也就是那对蛤蟆朔。把双朔背在背后,就出了自己的寝帐、赶奔中军大帐而来,灵蛙尚人这才要夜探燕塞关。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