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行为疯癫身着龙袍的年轻人在白杨树下的石亭之中一个人的喝着白酒。
石桌之上摆着三个酒杯,面向三方,中间摆着个酒壶。
年轻人拿起身前的酒杯一饮而尽,笑嘻嘻的对着空无一物的两个方向说道:
“别楞着啊!父皇、皇兄你们也喝酒,现在的白兴国可是国泰民安、举国同庆、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咱们应该与民同乐啊!”
说着白疯歌将另外两杯酒端起来朝着空气倒去,白酒随之从酒杯之中倾洒而出洒落了一地。
“哈哈!你们还不是喝了!”
…………
白疯歌身旁的俩个老太监在其身后两侧窃窃私语,显然他们以为皇上已经疯了。
这时白心殿院墙之后,一只白鸽飞了出去,鸽子腿上绑着一个细细的竹筒朝着远方飞去。
白疯歌独自一人疯言疯语一直说到傍晚,两位老太监拉着喝的醉醺醺的白疯歌到寝宫就寝。
两位老太监刚一出了寝宫的门,没多久,白疯歌就一个翻身起身坐起,在房间之中来回踱着步。
“父皇,皇兄,你们怎么就先儿臣一步离去了,为何却只留下了,我孤家寡人一个。”
白疯歌面带愁容的自言自语道,他虽贵为一国之国主,是个傀儡国主,这国是荒的,偌大的面积,人口却不到千万。
白疯歌握紧了拳头,握得十分用力,手心被指甲深深的刺了进去,一丝鲜血从手心浸出,好似是累了,他又松开了双手,却显的是如此沧桑无力。
“父皇,皇兄我究竟该如何是好?怎么做才能复兴白兴国?”
“迷茫的少年哟!需要我为你指引方向吗?”房间中响起了稚嫩的声音。
寝居的角落里突然有一抹小巧玲珑的白色身影,走了出来。
“你是谁!?怎会出现在朕的寝居之中?”
“我?不过是区区一介城隍罢了!”原鸣兰有些自嘲的说道。
“你是城隍?”
“对啊!我就是城隍,白兴国民不聊生之后,我每天吃到的香火供奉越来越少,直至这几年连香火都没有了,都快把我给饿死了。”
原鸣兰张口就来,水灵灵的眼睛瞪的大大的,说着还揉了揉小肚皮,好似跟真的一样,把白疯歌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白疯歌有些惊疑不定的看着原鸣兰,然后绕着原鸣兰走了俩圈,上下打量着她,心中思绪万千。
眼前的这个白发小女孩就是城隍?
这城隍和我印象中的咋不一样?
还有这城隍怎么这么小只?
…………
不对!这女娃会不会是铁穹国派来的细作?
要不要将其解决掉?
原鸣兰被白疯歌盯的有些不自在,正要开口,猛然感觉到身后一股劲风袭来。
而这出手的正是来回绕着原鸣兰转圈圈上下打量着她的白疯歌!!!
原鸣兰回过头来看着朝着她袭来的夹杂着汹涌内力的一掌,面色波澜不惊,丝毫不慌张。
白疯歌的手掌猛然停止在了离原鸣兰额头的三厘之处,顿时原鸣兰的一头白色长发被其打出的掌风吹的高高飘起。
“为何不避?”
“因为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