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房间之中,能被看见的光亮极少,房间虽然不大,只不过若是不熟悉房间内环境的话。那么也是不敢大步随意卖出的。然而房间内的黑暗却让神识里面的小洛深有感触,或许是在原来世界害怕了,原来人性如此的丑恶;当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被剥夺了之后,却还要面临被针对的情况,那是一种想要把他杀死的感觉。或许只有真正的死去那些被抢夺的东西才会属于抢夺者;
所以当一切都只能认命的时候;原来残忍的出现是从未认清过自己的处境,还记得那会儿的自己还在当兵,因为其中有着许多不成铭文的规定。也有着新时代排挤某些事件的缘故,所以小洛也非常的不好过;只是在那样艰难的情况下自己却从未透露过身世,也没有博取任何人的同情,或许自己真的是可怜的。只是从未对那样的艰难处境低过头,绞杀自己的性命者,或许从未手下留情,就好像知晓身世的永远不可能只有小洛一人。
所以那样的身世早在那个时候就已经被有心之人用来利用当作自身的保护了吧。如果被残忍的对待是一种享受的话,那么痛苦的加剧会让那样的情况变得更加的痛快。对于伤的恐惧跟躲避,那些养育自己的人,那些压迫,高高在上的场景仿佛在那时刻得到的宣泄。虽然伤得很重但却也非常值得,这已经不再是尊严了;当所谓的尊严被无情践踏的时候,或许祈求的气息也变得脆弱起来。然而…..当怨气消散的时刻,在那个时间段,或许是对生命的祈祷。
又或许是想不明白太多的为什么,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何会受到那样的对待。与死亡相对立,那时候的感受……自己不再是行走的傀儡,而是一具干尸。原由似乎并没有那样的重要,自己只知道在那样的环境下,方圆万里是绝对不会出现一个女孩子的,那种能让异性吓得躲避那么远地方的,能有什么样的好事呢;罪恶与折磨同时袭来的时候,力量的涌现似乎只需要一个突破口,那样的出口若是被找寻到了的话,那么力量的释放也就有了达成的条件,那种找寻可以是任何的方式,缘份,缘遇都是可以的。只不过真诚的心只是单纯的想要将那样的苦楚力量释放出来而已。
事后,连自己都没有想到,日后却成为了邪恶的化身;当然,那样的邪恶是不能被知道的,因为被人知晓的话,想法若是可以伤人的话,那么聚集起来的想法绝对能把那样的我杀死。只不过,一人做事一人当,就算是犯下的一种过错,那又如何,当有过与死亡失之交臂的故事之后;就算再遇死亡我也不惧,只要一切条件合理达成,挑战死亡我依旧不需任何勇气却依然能够做到。当有了这个理念的我,行走在路上或许也是有着一种自带风感的感觉;仿佛世间的一切都会为我敞开一扇大门,不再局限群体,社体…..或是国度。
所以做到这一点或许是随意的,也是无心的,然而这一切的场景背后都是忍受过后的努力。那是一种了解历史并深有体会的感觉,需要付出时,自己总是去充当任何角色;当那段历史需要力量的时候,此刻的心便会自想出这么一段话:如果不嫌弃的话,那么多我一个可不可以。只是遮掩的记忆是渺小的,一般情况下是不会被人知道的,角色的充当,让小洛不再属于这个国度的任何一段历史,虽然没有了局限。但却要受伤,经历,遭遇……那样的苦难之中有着太多言不由己的苦衷。
或许哀求的自己是无力的,只是充当的演绎,身边无任何可以安慰肉身的存在;当然,养母周围邻居等是不能被算进其中的,爱情若是可以扩大或是缩小的话,那么那种伤的力量也同样可以。或许这样的言辞会让许多人对受伤产生崇拜吧,只不过当伤发生时,那种被害怕的阴暗笼罩的感觉可一点都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