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乾坤洞主仍苟在血魔茧内后,甘茉莉和道济各自举着大招冲了进去,打了乾坤洞主一个措手不及。
甘茉莉手里的招式不断变换,从黑色大刀劈砍到法力对对碰,并且时不时换个攻击位置,主打的就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不让乾坤洞主有任何逃脱的机会。
在道济和甘茉莉两人的轮番轰炸下,血魔洞最先扛不住开始坍塌。
没办法,两人只能先跑了出来。
瞬息之间,血魔洞已经成了一片废墟。
道济看着拆迁头头甘茉莉,沉默了许久。
甘茉莉叉着腰在血魔洞前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期待地看向道济,“道济啊,你说那乾坤洞主到底死没死啊,要不进去了解一下咯?”
道济:“???”
日落黄昏。
道济灰头土脸地回到了灵隐寺。
辛辛苦苦刨了许久的地,结果进去一看,乾坤洞主早跑了。
好在从现场遗落的大量骷髅头来看,乾坤洞主这次没讨着什么好,这阵子应该能消停不少。
“哇,道济,你这是怎么回事?刚才赵斌和陈亮他们几个还过来找你呢,原来是掉坑里了。”
广亮和必清这两个灵隐寺街溜子虽迟但到,幸灾乐祸的表情简直不要太明显。
“原来是师兄啊,唉,这事说来话长,我还是不说了。”
道济露出一个微笑,等广亮和必清按耐不住好奇走近时,出其不意地抖了抖衣服。
尘土飞扬间,只留下了原地骂骂咧咧的广亮和必清,道济得意地摆摆手,一溜烟跑回了自己的禅房。
关门,上锁,一气呵成。
广亮气的直哆嗦,啪啪啪地拍着禅房的大门,“臭济癫,死济癫,你有本事开门啊,看我不把你打的满地找牙……”
屋内,道济悠哉悠哉地喝着小酒,对门外的指责声充耳不闻。
侧过头一看,原来耳朵里已经早早塞上了棉花,任凭广亮叫破喉咙,道济也不可能听到。
反倒是引来了主持和他对广亮投过去的不赞同的目光。
这日,状元归乡,镇上可热闹了。
人群争先恐后地往某处涌去,都想要瞧瞧状元郎的风采。
“这状元郎什么来头啊?”
赵斌大老远就听到远处的人群在叫喊着什么,各处酒楼还守着许多戴着面纱的芳龄女子。
白雪虽然长居深山修炼,但也知道状元郎是什么意义,正好赵斌闲着,就拉着他过来一起看热闹了。
当然,赵斌虽然嘴上不说,实际上对状元游街一事也很感兴趣。
毕竟是状元郎啊,普通人家里能出一个都是祖坟冒青烟了。
“你是外乡人吧,状元郎在我们这可出名了,他姓陆,单名一个邦字,自小父母双亡,被养母带大。”
“是啊,我也算是看着状元郎长大的,那孩子打小一看就不是凡人。”
“唉,邵大娘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赵斌的疑惑好似起了个话头,街坊们议论纷纷,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
陆邦一身绯色状元服,面冠如玉,骑着高头大马从街上缓缓经过。
惊才绝艳,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不知击中多少闺中女子的小心脏。
白雪是一个审美正常的小妖精,这会盯着俊朗非凡的状元郎也是目不转睛。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只可惜旁边有个醋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