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几个凑热闹的老东西都被龚院长赶回去睡觉了。
现在房间里只有迟笑、黎和、童玲和龚院长。
童玲面色潮红,身上格外的烫,整个人像被煮熟了一样。
迟笑皱眉,对黎和说道:“你现在站在她身后,贴到她后背上。我准备通灵用的东西。”
她转头,听见黎和倒吸一口凉气。
“她掐我痒痒肉……”
“……”迟笑无语,“忍着。”
迟笑准备东西的时候,龚院长就坐在旁边,玩着那根电击棒,时不时看看外面,心里若有所思。
外面昏暗,隔着很远才有一盏昏暗的路灯。
夜风袭来,外面的栀子花树迎风摆动,一股幽香向四周扩散。
树叶“沙沙沙”的响,连同一阵阵的鬼魅低吟,在静寂的夜色显得既骇人又孤寂。
龚院长沉声问:“迟笑,你要招谁?”
迟笑沉思片刻,“我也不知道。”
“这里有很多死去的老人,如果你不知道要招谁,我劝你还是先别点蜡烛行仪式。不然,周围的鬼魂都过来,到时候我控制不住。”
迟笑咬了下唇,点头应允,然后问童玲,“你白天真的看见我身后跟着一个女人?”
童玲像是陷入了梦魇,紧闭双眼,冒着冷汗,哆哆嗦嗦的抱着黎和,仿佛像在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
……糟了。
晚上阴气盛,阳气衰,童玲体质特殊,此刻还没招魂就已经阴体大开,引得周围阴气入体,失了智。
怕是有点难搞哦。
迟笑视线下移,看到童玲屁股缝中间位置有一点红色的痕迹。
熟悉的印记、熟悉的裤缝,她一眼就看出是姨妈血。
“我今天来得不是时候。”
碰巧遇到童玲的生理期,体虚乏力,肢体酸困,形寒肢冷,难怪会突然身上的阴气这么重。
黎和皱着眉,想把人推走,“啊……她抠我肉……”
迟笑轻啧了声,“她一个小姑娘能有多大劲……”
黎和已经把童玲的一只手按住,拿开,迅速撩起衣服给迟笑看。
“不是真疼我绝对不会吭声。”
白炽灯下,五个血淋淋的手指头格外明显。
隐约有流血冒紫的痕迹。
黎和一身腱子肉,一用力身上的肌肉邦邦硬,童玲一个小姑娘怎么能抠成这样子。
看来……她身上有别的东西。
迟笑眉间沉重,上去用力按住童玲另一只手,指尖搭上她的脉搏。
还没来得及细细诊脉,童玲骤然抬头,嘴角露出一抹瘆人的笑。
几乎是一刹那,她挣脱掉黎和的禁锢,侧身“啪”的一声打在迟笑脸上。
迟笑:“……”
黎和:“ど???う”
龚院长:“???? ???? ????”
迟笑用舌尖顶了顶腮帮子,看向黎和,“晚饭没吃饱?”
连个小女孩都抓了不住?
黎和赶紧再次抓住童玲的手,“……她这手腕这么细,我怕一用力把她手折断。”
顿了顿,他看着她的唇补充,“现在可以加餐吗?”
迟笑:“给你摆十个加特林睁只一眼闭只一眼突突了你!!”
黎和咂咂嘴,不言语。
他用了几分力气擒住童玲的胳膊,同时看向外面,语气凝重,“外面不对劲。”
她早就发现了。
气场不对。
“老龚,你这院子里是不是埋了什么鬼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