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详细说说,他这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发作的时候都有什么症状?平时有没有什么征兆?”
“大概两个月前吧,我那侄子江枫,跟着他爸去了一趟南非,说是去谈什么生意。”
江前回忆道,“谁知道,回来之后就性情大变,原本活泼开朗的一个孩子,变得沉默寡言,还经常做噩梦。”
“一开始我们也没在意,以为他是水土不服,或者是在外面受了什么刺激。”
江前说到这,顿了顿,压低了声音。
“后来才知道,他在南非的时候,好像撞邪了!”
“撞邪?”
杨老眉头一挑。
“怎么个撞邪法?”
“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只听说是在一个原始部落里出的事。”
江前提起这件事,脸上也有些后怕。
“据说那个部落里供奉着什么邪神,江枫不小心冒犯了,回来之后就得了怪病。”
“我请了不少医生看过,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江前无奈地摇了摇头。
“西医说是神经系统出了问题,可做了各种检查,又查不出什么毛病。中医也说是邪气入体,开了不少符水药汤,可一点用都没有。”
“直到前几天,我听说杨老您要来枫城,这才厚着脸皮,想请您老人家帮忙看看。”
江前说着,朝杨老深深鞠了一躬。
“杨老,您是神医,您可一定要救救我那侄子啊!”
杨老听完江前的讲述,沉吟片刻。
“江总,你说的情况,的确有些蹊跷。”
杨老语气平淡。
“老夫行医多年,从未见过如此怪病。不过,老夫对一些偏门杂学也略知一二,或许可以一试。”
江前一听这话,顿时喜出望外,连忙起身作揖道:“那就拜托杨老了!只要能治好我那侄子,江某人必当厚报!”
“江总言重了。”
杨老摆了摆手。
“治病救人,乃医者本分。只是……”
他顿了顿,似乎有些犹豫。
“杨老还有什么吩咐,尽管直言!”
江前见杨老欲言又止,心中不禁有些忐忑。
“其实,老夫这次来枫城,有一事相求。”
杨老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哦?杨老请讲,只要江某能帮上忙的,绝不推辞!”
江前拍着胸脯保证道。
“老夫想请江总帮我寻找一个人。”
杨老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古朴的玉佩,递给江前。
“此人身上,应该带着一块与此类似的玉佩,形状像是一株草药,不知江总可有印象?”
江前接过玉佩,仔细端详了一番,发现这玉佩雕工精细,栩栩如生,的确像是一株草药,但具体是什么草药,他却叫不出名字。
“这……”
江前面露难色。
“不知杨老要找的这位故人,姓甚名谁?有何特征?也好让江某有个方向。”
杨老摇了摇头。
“此人身份特殊,不便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