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轻轻的叹了口气,看人站稳以后又绅士的放开了。
“都告诉过你了,你现在这个身体如果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以及产生剧烈运动是会承受不住的。”
那温柔的声音栏叶檀不用看,都已经猜到了是谁了。
除了凌喻还会是谁?
“刚刚我那是失误,不过还是谢谢了。”
凌喻微微愣了愣,脸上有一闪而过的受伤,感觉好像有一些难受。
栏叶檀:?
男人的心,海底的针。
也不知道面前的人究竟脑补了一些什么,好像下一秒就要被抛弃的感觉。
“没关系。”
这一声没关系声音放得很轻缓慢,貌似是在唇齿之间嚼碎碾压,然后一字一顿的吐出来。
栏叶檀:?
周围三个人倒是看懂了,闻请差点没有绷住,他就喜欢看那人吃瘪的样子。
随后轻轻的咳了一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好险好险,差点就给人看出来他乐到了。
闻请:「凌喻,你这是什么表情?怎么能对小叶檀这样呢?」
「你说说你,有什么不开心的,直接提出来不就好吗,你怎么能让人家小叶檀猜谜语呢?」
这两句属实是给人轰懵了,栏叶檀头上又缓慢的扣了一下问号,然后扭头看了看周围的景象。
“就这样吧,把他们做的那些肮脏事情给发出去,该送进哪里就送进哪里。”
【你们究竟在干什么啊?卧槽……你们在说啥?我咋听不懂呢?】
闻请笑盈盈的,倒也没必要再说下去,凌喻扯了扯唇角,他现在最看不惯的就是对面那个人了。
凌喻:「没什么,这人闲得慌,纯发癫呢。」
两人之间的火药气感觉都要浓到天上去了,那一边传来沈辞愿轻轻咳嗽的声音。
“咳咳,那我让保镖收拾一下这里,我们就走吧。”
栏叶檀轻轻点了点头,看了一下其余三个人,收拾倒也收拾够了之后,他们便是永无翻身之地。
或许吧,或许这是真的报仇了,他们之后所要经历的事情,可要比现在更惨的多。
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时间。
“注意着点,别让他们真自杀什么的了。”
然后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哦,对了,我还有户口本来着……】
低下头,踹了栏父一脚,发现这人跟死猪一样,就是不愿意醒,然后又用力的踩了一脚。
这下男人终于浑浑噩噩的醒了,这是被疼醒的。
“对了,我的户口还在这一家子里面,把你送进去前我要把户口给迁出来。”
这人可以说是纯属的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倒是老实了,点了点头,身体不停的颤抖着。
栏叶檀看了面前的人一眼。
“把这人看好了,送进医院里面,好好治一治,明天去把手续给办了。”
可以说一般人的恢复能力是达不到那么强的,栏叶檀完全不把这人当成人。
但是周围的人并没有任何怜悯之心,保镖上来直接是把人给拖走,这人还蛮重的。
少女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已经沾血的服装,犹豫了一下,但是仔细一想其实也用不了什么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