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叫外人知晓这件事是你白旌旗亲手做的,我白家的脸岂不是都让你丢尽了?”
听到声响走过来的白旌茹,一听到年近70岁的老父亲,还在给四房的弟弟白旌旗收拾烂摊子,不由得走到门边,倚靠在门框上,双臂抱胸,讽刺的开口:“啧啧,我还以为旌旗好歹20岁了,是个有理智的成年人了;”
“没想到啊,还是这么沉不住气;”
“爹地,我记得我当初17随时想要闯荡娱乐圈,你就死活不让我去;”
“说什么娱乐圈是个腌臜地,怕我学坏;”
“可是爹地啊,旌旗是自小您养在身边的;”
“理应是最像您的儿子;”
“我瞧着,好像也没什么出息呀,就这点脑容量,是不是遗传四太的呀?”
“不如您把家里果园的项目,交给我来?”
“我保管给您长长脸!”
白旌茹的话,句句戳白旌旗的肋骨,字字踩在白旌旗的心脏上狂奔;
听的白旌旗瞬间猩红了眸子,怒火径直爬上脸颊,只是当着亲爸白建安的面,他半点不敢发作;
倒是白建安,看着小儿子身侧捏紧的通红的拳头,一记威严的眸子甩过去,“闭嘴,在我跟前,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再逼逼,西水湾开发的项目,我立刻收回;”
白旌茹一听亲爸公然袒护白旌旗,气的嘴角都抽搐起来;
但一想到她亲爸说一不二的性子,生怕真的收回西水湾的项目,当场冷哼了一声,扭头就走;
房间里白建安,锐利的眸子锁死白旌旗脸上,严肃的话一句接着一句往外蹦,“我不管你私下受多少委屈,你给我记住了;”
“既然生在白家,是我白建安的儿子,你就该承受得住一切苦难和折磨;”
“当然,你也可以随时把手中的权利拱手让人;”
“我相信,眼馋你手里东西的,可不止旌茹一个人;”
“我已经七十了,纵使我再护着你,又能护你几年?”
“白旌旗,这次,你务必长个教训;”
“有些机会,失去就是失去了;”
“虽然我们白家在港城,黑白两道都称霸,可我希望你走一条属于自己的光明之路;”
“行了,给我回房间反省去;”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擅自出门;”
听到这话,白旌旗一言不发的转身就往外走;
门外等候已久的管家陶泽润,连忙恭敬的走到白建安的跟前站好,“家主,羊城那边,我已经派人前去收尾;”
“您放心,绝不会威胁到白家在港城的地位;”
“另外,沈家那边,沈二爷昨晚带人抢了咱们的观塘码头,可需要安排人去教训下?”
听到这话,白建安不悦的蹙了蹙眉,“沈二,胆子不小啊,竟然敢和我白家抢码头;”
“安排人,我要沈二的一条腿;”
“另外,羊城那边,坏了旌旗大计的那女的,派人去,直接杀了;”
陶泽润一听家主发话了,当场身子一僵,不过到底没敢反驳家主的意思,恭敬的领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