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一定要等到书瑶回来;”
“不过,往后可别再叫我康连长家的,多别扭,直接喊我冬暖就行;”
金蝉的嘴角忍不住抽搐着,这是下了多大的决心,一定要等到姜书瑶?
也不怕自己扛不住晕过去?
想到这里,金蝉好心的从兜里掏出一块苹果味的水果糖递给冬暖:“尝尝?供销社里来的新货,味道有些酸;”
一听这话,冬暖不客气的一把拿过去,剥开糖纸后送进嘴里;
只是三秒后,冬暖捂着嘴快步的冲到一边没人的地方,又一阵干呕起来;
金蝉:她不是说,她喜欢酸味的么?
这是?
只认准姜书瑶牌酸味?
不远处的胖师父,扫了一眼正在干呕的冬暖,连忙把身子转向陈红旗的方向,“陈同志,你今天来是有啥事?”
“姜书瑶同志也不知道啥时回来,咱们这么多人等着她,也不知道她时间够不够用?”
听着话里有话的胖师父,浑身一百八十个心眼的陈红旗轻扯嘴角,沉声开口:“我来,是定期向姜书瑶同志汇报工作进度;”
“时间是姜书瑶同志定下的,够不够用我不清楚;”
“但已经提前商定的日子,姜书瑶同志即便再忙,也总该能分出时间来的;”
嗯,就是阴阳你,没有提前预约,冒冒失找上门;
别看我之前给你送了几趟面粉,你在我跟前的分量就能比得过我老板;
陈红旗生平最看不惯的就是的排挤他人的人;
胖师父显然是撞他枪口上了;
一时间,胖师父的脸色唰的红了几分,讪讪的笑了下,以掩饰自己的尴尬,“那什么,姜书瑶同志也和我合作好多次了;”
“这次来,也是事出突然,情急所迫;”
“不过你放心,姜书瑶同志向来不是让自己吃亏的;”
“我,以及东阳饭店,也不会白占她便宜的;”
“该给的部分,我们一定给到位,给到她满意为止;”
胖师父自然是听出了陈红旗的语气里的优越感;
不过,他可是上赶着给姜书瑶送钱;
又有谁会嫌钱烧手呢?
他的事情,可比陈红旗的有分量多了;
想压他一头?
没门!!!
顷刻间,姜书瑶家门口,剑拔弩张,火花四射;
*
新省;
戈壁滩宝门关,黑爷藏身处;
胡满江捂着受伤的胳膊,瘸着一条腿,跌跌撞撞冲进屋子里,慌张的看向上座的黑爷,“黑爷,不好了,周政燃那狗东西,带着二三十号人,杀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