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那间,曹占国心里拥堵的十分难受,抬脚直奔金蝉的柜台走去;
怎料金蝉一见他走过来,慌张的把手中的货往一旁的徐大美跟前一塞,“大美,你替我下,我肚子疼,去趟厕所;”
话音刚落,金蝉撒腿就往后门跑去;
可谁知刚走两步,就被一只大手拎住后衣领,调侃的声音紧随而至:“金蝉同志,你想去哪里?”
“要不我陪你一道去?”
一旁冷不丁被金蝉塞了东西的徐大美,回想着金蝉刚刚说肚子疼,再加上人高马大的男人说要陪着金蝉去,猛的老脸臊的通红;
老不羞的;
说什么呢?
可她半个字都不敢说出口来;
别看曹占国的动作粗鲁,可他的一身威严的正气,徐大美只一眼就知道眼前的男人身份不一般;
金蝉突然被曹占国当众揪着,急的又羞又躁,手脚并用的挣扎起来:“你,快撒手;”
“谁要你陪,我可和你没啥交情,你休要当众胡说;”
亏他事后还担心金蝉心里会留下阴影;
瞧瞧,这是人说的话?
想当众撇清关系是吧?
他还偏不想让她如愿;
只见曹占国上下嘴唇一碰,说出的话可就暧昧起来了:“怎么,需要我的时候就求着我,用完我就扔?”
“这是要和我划清界限?”
“金蝉同志,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老子心里不痛快,你也甭想好过;
上次的账,还没找你算呢;
现场围观的人群里,知道曹占国身份和不知道曹占国身份的,纷纷竖起耳朵来等下文;
不得了,有瓜呀;
眼看着曹占国越说越离谱,金蝉的一张脸,因为生气的缘故,霎那间变得通红通红,嘴上也跟着不饶人起来:“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只不过去警局办事,刚好你接待了我而已;”
“我哪有,我哪有利用你?”
“再说了,我事情都办完了, 难不成我还天天去派出所报到?”
“我又不是神经病;”
“别耽误我工作,要是没有别的事情,赶紧走,否则我喊人了;”
金蝉嘴上一边说着,心里早已经把曹占国骂个狗血喷头;
她就知道姓曹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所长又咋了?
还不是一样下作!!!!
曹占国一见金蝉的腮帮因为生气圆鼓鼓的,知道已经惹毛了金蝉,他急忙撒开口,轻咳了一声,“我想给我妈买点容易消化的茶食,你给我拿点;”
正在气头上的金蝉,一听曹占国要买东西,重重的冷哼一声,几步走回柜台,不消片刻就称了四个网兜的茶食,往曹占国跟前一推:“一共二十八块九毛二,外加两张糖票;”
“给钱和票;”
听着金蝉报复性的选了一堆,曹占国瞬间有些哭笑不得;
而且他的工资也才四十五块,买一趟东西,就用掉大半,她也是真不心疼;
不过,自己挖的坑,他能咋整?
当场连忙掏出钱和票,递到金蝉手中,“我替我妈谢谢你,费心了;”
“要是她吃的好,以后我再来找你;”
说着,连找零都不要了,提着东西就走;
金蝉一听曹占国以后还要来,气的咬牙切齿的跺脚:“以后我再搭理你,我就是你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