臊的邬均益脸都没处搁,当场红了又红,尴尬挪了挪椅子,以掩盖先前的尴尬;
只是肠道里长期积攒的恶臭,缓缓向着四周蔓延开来;
距离他最近的经理计成光头一个深受毒害,偏偏罪魁祸首是他的老板,他半个字都不敢说;
正当他饱受臭屁毒害和摧残的关键时候,突然他猛的夹紧屁股,飞快的坐直身子;
不,他绝不能在老板面前放肆;
只是他越是紧张,积压的浊气冲击力反而越发的猛烈起来;
顷刻间,就听噗噗噗的三个响屁十分突兀的响起,连先前老板邬均益的尴尬处境立刻被掩盖住;
反倒是计成光老脸通红又局促不安的站起身来,十分没脸的低垂着头开口:“老板,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这就走;”
计成光内心:他怎么就没憋住?完了,彻底完了;
可下一瞬,他立刻想起自己刚刚的杰作,可是一连三个响屁;
他刚刚还说什么来着,他立刻走?
完了完了,他走让老板在这里继续闻臭气不成?
他这张嘴啊,这下彻底完了;
倒是门口位置站着胖师父,一见经理和老板都不约而同的放了个屁,顿时喜上眉梢,急忙走过去打开窗子和门,还不忘解释道:“无妨无妨,大老爷们,放个屁而已,没啥丢脸的;”
“我第一次吃的时候,可是当着人女同志的面,噗噗了好几个;”
“老板,经理,你们觉着,这面粉,是不是有什么不同之处?”
“身上的疲惫感可是轻快了许多?”
“四肢百骸可都舒坦了?”
计成光因着先前的丢脸场景,胖师父的话,立刻飞快的点头,“吃着确实不错,比以往的好多了;”
“怎么,这次是哪家面粉厂送来的?”
一旁的邬均益也连连附和:“口感不错,肠胃也舒服很多;”
“要是价格不贵,可以考虑下深度合作;”
“咱们饭店每天的需求也不少;”
“后厨你做主就行;”
胖师父一听,心里忍不住雀跃起来,只是一想到价格,到底有些没底气,“老板,不瞒您说,我之所以想请你们二位吃完再定,就是因为对方要的价格有点贵;”
“虽然我据理力争,对方开的深度合作价格,也只降了两分钱;”
“要是价格低,我可就早就换了;”
邬均益听着胖师父的话,忍不住扬了扬眉:“那你倒是说说,对方到底开了几毛的高价,总不能高于两毛吧?”
要知道,饭店可是长期的饭票,要是合作的好,往后常年供应都可以;
尤其,羊城的饭店可不止他们东阳饭店一家;
他邬均益的人脉还是可以的,保不齐还能给别家牵头呢;
抱上他们东阳饭店的大粗腿,可就等于拥有了发财致富的机会;
可下一秒,就见胖师父紧张到结巴:“不,不止两毛,对方开的优惠后的单价,是,是两毛八;”
此话一出,饶是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的邬均益,也跟着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眸子:“多少?他抢钱不成?全国面粉厂可都是统一控价;”
“即便有细微的波动,也不能溢价这么多;”
“开价的,是想钱想疯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