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家是要走了不假,谁能保证焦政委不会很快官复原职呢;
何况,焦政委的爹娘还来了部队;
毕竟是孕妇和老人,不好动手呀;
而且周政燃的身份可是团长,要是动起手来,岂不是要授人以柄?
闻言,姜书瑶嘴角忍不住勾了勾,心里忍不住想笑,到底是吃人嘴软呀;
瞧,这次至少有一部分人是开始向着她了;
不错不错;
长此以往,她至少可以在军区大院,和大家友好且和睦的相处;
下一秒,骂的口舌发干的马鲜花,一瞧见正主来了,转身几步走上前来,站在姜书瑶两步远的地方就开始破口大骂:“小浪蹄子,你个绝种;”
“你害了我儿子的前程,那就是剜我的肉啊;”
“贱人,你怎么这么恶毒?就你这种祸害,怎么不去死啊?”
“我儿媳好不容易怀孕了,在孕期还要被你蹉跎;”
“你个坏透气、浑身毛黑水的绝种;”
“你就不配是个人;”
“看我儿媳妇一个人好欺负是不是?骚逼你给我听清楚了;”
“从今往后,我儿媳有我马鲜花罩着,你再动她一根手指头试试?”
“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儿媳妇跪下磕头道歉,求得她原谅;”
“否则,我弄死你个臭婊子,剁碎了喂狗去;”
“大不了我一命抵一命,我也不让你好过;”
周政燃听着马鲜花句句都是诋毁,字字都是淬了毒,一个劲的往姜书瑶身上泼脏水;
心底一直压着的怒火呼啦一声,冲到天灵盖;
理智都被吓得四散开来,眼看着他就要上前,姜书瑶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自家男人,冲着他摇了摇头:“交给我,我自己能行;”
“我老公的拳头,只准对准敌人;”
“这种货色,我来就行;”
说完,姜书瑶还不忘给他一个安慰的眼神;
周政燃身侧捏的紧紧的拳头,已经游走在失控边缘;
只是姜书瑶刚刚阻拦他那一下,叫他半分动弹不得;
猛然间,周政燃的脑海中,立刻想起上次姜书华要对他挥拳头的时候,姜书瑶直接拦腰把人拽走了;
外加刚刚姜书瑶抚慰的眼神,周政燃浑身的怒火,隐隐熄了小半;
姜书瑶一看周政燃浑身紧绷的状态松软了几分,这才转身向着马鲜花一步一步逼近:“马大娘,你只凭纪美玲的片面之词,就断定我是坏你儿子前程的坏种?”
“可你有没有想过,你儿子的年龄可不小了,进入部队也好些年了;”
“尤其在政委的职位上,一待就是好几年,每次升职都轮不上他,又是为何?”
“你可别胡扯说我祸害的,我可刚来军区;”
“还有,你口口声声说让我给你儿媳下跪磕头认错?
“我就想问一句;”
说到这里,姜书瑶故意停顿了下,视线锁定在纪美玲身上:“纪美玲,当着你婆母的面,你仗着怀孕把亲妹妹带来军区,就是看上了我男人人帅能力强,家里还是帝都的,你认不认?
“因为我半路杀出来,和我男人领了结婚证,切断你们纪家的美梦,你纪美玲连同纪青荷一起,愤愤不平,死不甘心,你认不认?
“你纪美玲不断唆使亲妹妹,在明知我和我男人领证的前提下,几次三番找过来挑衅、诋毁我,你认不认?”
“你亲妹妹纪青荷被关进监狱的原因,是她花钱雇人对我图谋不轨,被我抓个干干净净,你认不认?”
“这些所有,我敢指天发誓,如有半句虚言,叫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不得善终;”
“你纪美玲,敢发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