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权无暮的话并没有让凤牺有任何异常的反应。
看着依旧笑容温柔的高大女子，王权无暮轻微叹了口气。
“王权少主为何叹气呢？”
王权无暮笑而不语。
确实是自己唐突了，现在的凤牺并没有和圈外力量融为一体。
任何事物都要有一个过程，拿未来的罪行审判现在的人，有点说不过去。
这个时候的凤牺，除了在自己妹妹空青身上做过一个小小的实验外。
没有伤害过其他任何人。
而涂山红红还没有出生，窃取涂山红红的力量就更说不出口了。
至于空青，那是人家自愿的，谁也没有办法多说什么！
就算王权无暮自己现在站在空青的面前说，你的姐姐不是个好人，她在利用你。
王权无暮可以肯定，换来的绝对不是感谢，而是一顿老拳。
说不定空青还会因为王权无暮对凤牺的谣言而对自己拔剑相向。
凤牺见王权无暮不说话，反而笑着说道：“想必是王权少主没有从我这里的到应有的反馈吧？”
王权无暮只能无奈点头。
这个活了上千年的狐狸精智商高的离谱。
就看她一个人玩.弄一个世界，将多少天才妖孽耍的团团转，就知道她有多厉害。
要不是王权无暮有一点点上帝视角，他绝对不会招惹这种人。
看到王权无暮点了点头，凤牺接着分析道：
“王权少主年不过十六，我又常年在涂山闭关，今天应该是我和王权少主第一次见面吧？”
王权无暮拱了拱手，语气真诚的说道：“前辈说的没错，这是小子第一次下山。”
凤牺一拂袖子说道：“怎么又改口了，刚才不是挺亲近的吗？”
“我们涂山和一气道盟有着悠久并且良好的互通关系，刚才的娘娘就挺好的。”
王权无暮苦笑道：“娘娘，请恕小子刚才口无遮拦。”
看到王权无暮吃瘪，凤牺笑容更甚，不过神色更加温柔。
她一步跨出，瞬间来到王权无暮的身边。
明明此刻的凤牺已经收敛了自身的气息，但是她的这一步，给了王权无暮很大的压力。
温柔的外表下，是绝对的实力。
凤牺可是涂山之主，久居上位，那种威凌天下气质比王权景行还要强大。
哪怕王权无暮曾经见过妖皇欢都擎天，那个高壮的大汉，实力已经是这片大陆的最顶端。
也是一国之王，但是欢都擎天的气质，都没有王权景行和凤牺来的强大。
王权无暮本可以拉开距离，就算是如今的凤牺，妖王巅峰的实力。
毫无疑问的欢都擎天之下第一人。
对上她，王权无暮也能够保证自己全身而退。
但是他没有动，因为凤牺并没有流露出任何杀意。
修长的手指从衣袖里面伸出来，拍了拍王权无暮的肩膀。
王权无暮能够闻道凤牺身上有一种花香味，味道非常淡，不知道是什么花。
“口无遮拦算什么事情？这一路上，你们人类当代的天骄我也见了不少，能够直视我的都没有。”
“卿本佳人？看来你小子应该很了解我，怎么？一气道盟里面关于我的传说有很多吗？”
“没有，娘娘的记录很少，当上涂山之主之后，几乎从未在世人面前露过脸。”
人类确实对妖怪的了解很少，哪怕是御妖国这种奴役妖怪的国家。
都没有人去研究妖怪，反而对子母御妖符看的很重要。
一气道盟对于妖族的记载，除了那些大到整个世界所有势力都知道的事情外，就没有其他任何详细一点的东西了。
这让王权无暮很是苦恼！
“那就是王权少主自己偷偷仰慕我咯。”
凤牺揶揄的说道：“听闻王权少主少主自从下山之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连你们本家人都寻找不到。”
“这份隐匿手段，真不愧是天地一剑，王权世家的嫡传啊！”
凤牺赞叹道。
王权无暮说道：“娘娘过誉了，小子资质愚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