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只会影响他拔剑的速度，在没有拥有足够的武力前，他连对自己负责都做不到。
尤其是看着某个“阿禾”为自己挡刀后，他更是深深认识到这一点。
幻境里的事是假的，但那痛感至今还感同身受残留在他身体里。
... ...
待到天边破晓，清晨的第一滴露珠打在新绿的嫩叶上。
沈清明才缓慢收功。
随着修炼的愈发进展，他发现了一个古怪的事。
自己在幻境中修炼的《浣衣录》和曲玖晴整理交给他的《浣衣录》似乎不一样，前者修炼修改了部分要诀，比起后者要更简便易懂，效用也更强了。
“难不成他真是个天才？”
沈清明想起幻境中的事。自己那时修炼似乎是江羽云指点的，也是他改变了一些行功的变化。
“真是越发怀疑他穿越前的身份了。”
沈清明抽出木剑想着。
他的《石中击》愈发熟练了，有着幻境里的熟练度打底，他回到现实后重新练起来无疑容易了很多。
到了今天施展出来，那剑扫落叶，只剩剑影。
浮光掠金，寒光合并。
他隐隐感觉这劈砍，横斩，点刺其实就是一招快到极致的“十字斩”。
“啊呜~”
沈清明手中剑还未停，屋内已经传出了曲玖晴打哈欠的声音。
她好似真的是个没有修为的凡人，一睡就是整个后半夜。
待到她走出门来，沈清明边练剑还边跟她打了声招呼。
“咦？师侄你在练剑呀？”
听着她惊诧的声音，沈清明才突然记起，自己似乎还是头一次在她面前练剑。
他手臂一僵，赶忙停下了动作。
也不知道曲玖晴有没有发觉他体内刚刚动用的灵力。
“师叔早啊？你什么时候来的。”
“嗯，咱刚醒~”
曲玖晴像只小猫一样伸了伸懒腰：
“昨夜咱等你等了好久，看你一直在忙，无聊得很，一不小心就睡着了，嘿嘿。”
曲玖晴顶着有些潦草的墨发娇憨道。
沈清明不自觉看向她头上翘起来的某根形似“呆毛”一样的头发。
看来她是真的睡得很舒服。
听她意思应该是没发现自己刚才动用了灵力，那还好。
沈清明朝她笑了笑。
倒不是他信不过曲玖晴或是有意瞒着对方自己可以修炼的事，主要是这位师叔本就是个藏不住事的性子，跟她讲了没准下一刻就要说给谁听。
这也是为什么沈清明知道曲玖晴身怀“春华之体”却从未跟懵懂的她提起过的原因。
这要是随随便便跟她说了，以她的性子只怕知道的第二天，不...是当天就要说给身边人听。
而隔墙有耳，真要出现了这种行为无异于唐僧到处说吃了自己的肉就可以长生不老。
故而经过深思熟虑，沈清明决定还是暂时不告诉曲玖晴有关“春华之体”的事。
至少在现阶段，知晓这一秘密的应该也就只有开挂的叶尘和江羽云，前者是通过系统知道的，在叶尘和曲玖晴没有真正深入接触前，系统应该也不会主动提起。
至于后者......沈清明想起了江羽云那张即使面对阴阳观圣女，号称原书魅魔的玉妙音都熟视无睹，一脸冷淡的脸。
他应该是个妥妥的二刺螈，对三次元的女人没有那种世俗的感觉。
沈清明看着曲玖晴明媚的笑脸，很是肯定地下了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