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明：“......”
一时他竟无言以对。
“对了，上次的桂花酿你还有吗？”
“我回去一下就喝完了，忒不过瘾。”
沈清明没好气道：“曲长老，我的荷包可没有那么多灵石来挥霍。”
曲玖晴：“那没事，等回去你可以让掌门师兄给你一点。”
“嗯？”
“我听抱剑门的两个弟子说了，你们这次帮了大忙，尤其那个叫慕容苏的得亏有你的丹药才能活到他们的人来。”
“而且你不知道吧？那个女弟子还是抱剑门里一个威望极高的老头的女儿。”
“你帮了她还有她的心上人，那老头也算是欠了我们天清山一个人情。”
“所以掌门师兄于情于理都得赏你点什么。”
话说到这，曲玖晴毫不掩盖她的羡慕之意。
沈清明也是慢慢习惯了曲玖晴毫无架子的谈吐方式。
听她说起这个也是想起了原小说的设定。
这个时候的修仙界因为时移世易，经过了万年世间的修行资源越来越少了。
所以不仅是散修，就连宗门之间也常常因为天材地宝摩擦不断。
而抱剑门其实都和天清山往来尚可了，设定还有世交的关系。
但仔细想来，小说里天清山灭门惨案发生时抱剑门却是冷眼旁观。
说不准就有这次抱剑门弟子在天清山辖区遇袭的原因。
毕竟虽然是枯木道人动的手，但一个邪修来去无踪，怪也只能怪到没管好这片地的天清山头上。
想通了这层，沈清明也深以为然。
自己要是天清山掌门，是得好好奖赏一下。
不过这次他其实没出什么力，充其量就是喂了点丹药给慕容苏，在江羽云昏过去时背着他跑了一会。
倒是江羽云......
他看向一脸淡然的江羽云。
说他有万物通感，可以与剑交感与蛇通灵这事，沈清明按理该高兴的。
可心里总不是个滋味。
大概是因为江羽云从始至终，到现在脸上都是一片天塌不惊的神色。
沈清明都有点迷糊了，不知道他是真的神经大条，还是另有隐情。
“你真的是我老乡吗？”
秉承着不懂就问的原则，沈清明小声对江羽云道。
后者仍旧是那副看不出表情的脸，只淡淡抛给他一个眼神：
沈清明却从中读出了他的意思：
“你吃错药了？”
“不是，那你这么淡定，你看看我们现在离地多高。”
沈清明指了指下方，虽然纸鹤飞的不快，但离地怎么也有个上百米了。
他一个社畜其实已经忍不住在双腿发抖了，只是竭力掩饰着狼狈不想被人发现。
而他却发现江羽云一个学生，是真能面不改色。
“你真的不是什么兵王转世吗？”
江羽云还是没搭理他。
碍于曲玖晴和宁红菱在旁边，沈清明也不好多说。
一直到纸鹤飞回了天清山。
曲玖晴说要先跟掌门汇报情况，带着宁红菱先离开了。
江羽云这时才终于开口了，他拍了拍沈清明的肩膀：
“少读书少看报，多玩游戏少睡觉。”
“玩多点VR，你也能和我一样。”
沈清明：“......”
看着江羽云清澈的眼神和言之凿凿的模样，他不由得自我怀疑起来。
难道游戏真的能锻炼心理素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