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系又呀！”
楼胜寒深呼吸了一口气，罢了，小宝不过三岁，口齿含糊不清也算正常。
可他是文官之首啊！
想不到自己在朝堂舌战群儒，结果自家儿子三岁了，这日常交流还不够清晰，真让人头疼！
看到爹爹好像很烦恼的样子，楼小宝突然紧抿起小嘴巴，看上去一副纠结的模样。
“小宝，怎么啦？”
“爹爹，阔不阔以系娘亲，不系姨娘呀？”
莫名其妙的一句让楼胜寒有些茫然，什么娘亲姨娘的？
“小宝在说什么？”
楼小宝用两只小手同时捧起他的脸，不过手小脸大，看上去略微有些滑稽。
“爹爹，姐姐说姨娘，小宝不要姨娘，小宝要娘亲，好不好呀？”
“什么姐姐？哪来的姐姐？”
楼胜寒越来越费解，朝着管家的方向勾了勾手。
“大人！”
没有对儿子的耐心和温柔，楼胜寒只是冷冷问着：“小宝方才说的姐姐、姨娘是什么？”
管家连忙弯腰解释道：“回大人，是前几日青阑苑里伺候大人的那名侍妾，她今早来后院，碰巧遇上小公子在玩耍，便同小公子讲了几句，大抵……大抵是让小公子唤她姨娘。”
他说到后半段，额头控制不住冒出了许多冷汗。
楼胜寒的眸色蓦地变冷，低头又恢复如初，轻声哄着儿子：“小宝，那人让你唤她姨娘么？”
“嗯嗯嗯！小宝想唤娘亲，姐姐不要！”
呵！凭那贱人也敢！
“还有呢？她还说什么了？”
楼小宝有模有样地思考起来，想了很久才说道：“姐姐说……生弟弟。”
“妹妹好！爹爹，爹爹生妹妹玩！”
“小宝乖！这府里只有爹爹和小宝，没有姨娘，没有弟弟，也没有妹妹。”
“那娘亲呢？”
“也没有娘亲。”
小家伙听着这话，立马就不开心起来，瘪起小嘴，再也不说话。
楼胜寒无奈揉着他的脑袋，吩咐底下人带儿子去换衣服，他才方便好好整顿那些人。
“阿想，把那什么女人乱棍打死，扔进乱葬岗，府里其余女人，除丫鬟之外，全赶走……不！送去六王府上。”
“是，大人！”
管家似乎有些犹豫，走到一侧小心问道：“大人，那您把人都送走，日后就没人伺候大人身旁了呀！”
楼胜寒瞪了他一眼，反问道：“怎么？你是觉得本相离了女人不能活？”
“不敢！奴才绝无此意。”
“退下！日后若有人在小宝面前嚼舌根子，全府人都要领罚。”
“是，大人。”
女人？
忽然想起今日的辛陌颜，眼中好奇之色更浓，他得好好去八卦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