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对话时,新的防御网络已经开始自我构建。无数量子节点在空间中连接,形成了一个复杂的网络结构。
"看这个能量流动......"梁文昊惊讶地说,"系统正在自主学习和适应。"
"不只是学习。"苏黎说,"它在...进化。每一次能量波动都在强化它的结构。"
张启明发起了第一波试探性攻击。但这次,防御网络的反应出人意料。它没有被击穿,而是主动吸收了攻击能量,并用来强化自身。
"这就是你的答案吗?"张启明问,"用进化来对抗进化?"
"不。"谢砚清说,"这是一种共同进化的尝试。你的每次攻击都会让系统变得更强,而系统的成长又会促使你使用更高级的攻击方式。"
"一个永无止境的进化循环?"张启明似乎来了兴趣,"但你考虑过终点吗?当这个系统进化到某个临界点......"
"也许根本就没有终点。"谢砚清说,"就像生命本身,进化本身就是目的。"
突然,防御网络产生了一个异常的能量波动。某种更深层的变化正在发生。
"这是......"李嘉看着数据,"系统似乎在尝试与张启明的攻击达成某种...平衡?"
"不是平衡。"苏黎说,"是共鸣。它在试图理解攻击者的本质。"
张启明的表情变得严肃:"你真的以为,通过理解就能化解对抗吗?"
"至少值得一试。"谢砚清说,"毕竟,你我都知道,真正的进化从来不是通过单纯的对抗实现的。"
就在这时,防御网络突然发出一阵奇特的波动。所有人都感觉到了某种前所未有的变化。
"它要做什么?"方羽警觉地问。
"它在......"谢砚清的声音突然停住。
"在尝试对话。"张启明说完成了他的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