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愿意提供帮助。"它说,"作为一个失败的实验品,我深知管控系统可能存在的漏洞。"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方羽警惕地问,"在你派暗杀者追杀林教授和秦教授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
"因为我已经明白了真相。"那个存在说,"强制的控制终将失败,只有共同的参与才能创造真正的进步。我看到了你们是如何保护那些证人的,这让我意识到了一些事情。"
谢砚清看向古老意识:"这就是你们当初的目的吗？让所有的意识体都能找到自己的位置？"
"不完全是。"古老意识说,"我们的目的是创造可能性。至于这些可能性最终会开出什么样的花,那就要看你们自己的选择了。就像你们选择保护而不是放弃那些证人一样。"
突然,一个全新的想法在量子场中形成。所有的意识体都感受到了这个构想的潜力。
"也许......"女孩说,"我们不应该把注意力都放在如何限制和管控上。"
"而是应该思考如何共存与发展。"谢砚清接话道,"一个能够容纳所有可能性的体系。就像我们和那些被解放的暗杀者一样。"
"这听起来很理想。"陈将军说,"但在那之前,我们必须先确保城市的安全。那个存在的力量还在不断增长,而且我们还不确定它是否真的改变了。"
就在这时,监控系统突然发出警报。城市边缘出现了异常的量子态波动。
"它来了。"苏黎警告道,"而且不只是它。那些暗杀者...它在召集所有可用的力量。"
"准备战斗。"陈将军下令,"让我们看看这些新装备到底有多大作用。也许,我们能证明是否应该相信它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