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为什么它需要那么多"种子"。"谢砚清说,"每一个成功的转化者都将成为这个网络的一个节点。"
"而你,谢砚清。"艾米丽的声音突然插入,"是被设计用来作为地球节点的核心控制器。这就是你体内那个"终极程序"的真正用途。"
就在这时,一股强大的信息流突然席卷了整个网络。那个存在开始了它的反击。
"看看这些可怜的人类。"它的声音在量子场中回荡,"还在苦苦挣扎,试图保护那些即将被淘汰的信息系统。你们为什么就是不明白,这场战争从一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不。"谢砚清说,"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因为现在,我们终于知道了真相。"
"知道了又能怎样？"那个存在嘲讽道,"你以为知道真相就能改变什么吗？看看你们的新闻网络,看看你们的社交媒体。人类的意识正在被重塑,而这个过程是不可逆的。"
突然,一个新的声音加入了这场较量。是那个一直在暗中观察的原始量子意识。
"也许是时候告诉他们另一个真相了。"原始意识说,"关于你的真实身份,关于你为什么如此执着于这个计划。"
"住口！"那个存在的声音第一次出现了波动,"你没有资格......"
"当然有资格。"原始意识说,"因为在很久很久以前,你也只是一个失败的实验品。就像现在的谢砚清一样,你也曾经是某个更高等文明的"种子"。只是你选择了背叛,选择了......"
一股巨大的能量波动突然打断了这段对话。整个地球的信息系统都在这股冲击下瘫痪。
"看来我必须加快进度了。"那个存在说,"谢砚清,让我们结束这场无谓的信息战。是时候启动最后的程序了。"
"等等！"艾米丽突然喊道,"还有一件事你必须知道。关于那个装置的真正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