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选择？"方羽问。
"是继续这种无谓的抵抗,还是接受一个更高等的文明秩序。"艾米丽说,"那个存在已经等得够久了。"
就在这时,一个更加紧急的消息传来。中东地区爆发了武装冲突,几个国家同时对疑似量子研究设施的目标发动了攻击。
"看到了吗？"艾米丽说,"这就是人类文明的极限。面对真正的危机时,第一反应永远是相互攻击,而不是团结合作。"
"你说得对。"谢砚清突然说,"人性确实有其局限性。但是......"
"但是什么？"
"正是这些所谓的缺陷,才造就了人类文明的独特性。感情、直觉、甚至是矛盾与冲突,都是进化的必要元素。"
艾米丽沉默了一会儿:"所以你还是不愿意接受真相？即使知道自己的存在本身就是那个存在的杰作？"
"正因为如此。"谢砚清说,"我更要证明,即使是被设计出来的生命,也有选择自己命运的权利。"
突然,整个地球的量子场都发生了剧烈波动。那个存在的声音再次响起:"有趣的回答。但是孩子,你真的以为自己有选择的余地吗？"
"什么意思？"
"看看你手中的装置。"那个声音说,"你以为那真的能影响到我吗？那不过是我留给你们的一个玩具,一个测试你们决心的工具。"
所有人都看向那个特殊装置。在幽蓝的光芒中,它似乎正在发生某种变化。
"它从一开始就是我的一部分。"那个声音说,"就像你一样,谢砚清。现在,是时候启动真正的程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