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陈明远惊讶地说，"你把原始意识的特征编入了程序？"
"是的。"谢砚清说，"既然它们都是量子态生命，那么一定会对最初的源头有所反应。"
突然，整个基地剧烈震动。张启明已经开始了最后的程序。
"能量读数急剧上升！"李嘉紧张地报告，"封存区的量子场正在崩溃！"
"我需要支援。"苏黎的声音带着一丝紧迫，"这里的情况比预想的要复杂。每个被封存的实验体都有自己独特的量子态特征，我需要同时安抚它们所有人。"
"神秘组织的特工已经就位。"指挥中心传来消息，"他们可以协助控制外围的量子态波动。"
"量子之眼的成员也准备好了。"自然进化派的代表说，"我们会尽力维持基地的整体稳定。"
就在这时，方羽的小组终于突破到了控制中心外围。但等待他们的，是张启明最后的防线。
"看来你们还是来了。"张启明的声音在量子场中响起，但已经完全失去了人类的特征，"那就让我们做个了断吧。看看到底谁才是进化的真正方向。"
随着他的话音，无数扭曲的量子态开始在空间中凝聚，形成了一道几乎无法突破的屏障。
"这些都是......"谢砚清震惊地说。
"是的。"张启明的声音带着某种疯狂的愉悦，"这些都是我最得意的作品。让我们看看，你们的自然进化是否能战胜我的完美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