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清立即明白了她的意图："你是说......"
"是的。"苏黎说，"我们需要建立一个临时的量子态共振场。用我的能力引导，用你的技术支撑。"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方羽的状况又出现了恶化。监测仪器显示，他的意识活动已经接近崩溃的临界点。
"没时间了。"苏黎说，"必须立即行动。"
医生们面面相觑，这种治疗方式显然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围。但在生死攸关的时刻，没有人提出异议。
谢砚清快速调整着量子态稳定器的参数，而苏黎的量子态则开始与方羽的意识产生共振。
"小心。"梁文昊提醒道，"他现在的状态极不稳定。任何微小的失误都可能......"
话音未落，一股强大的量子波动突然从方羽体内爆发。那些攻击他的量子态似乎被某种力量激活了。
"这是......"李嘉惊讶地看着读数，"他的量子态在自主进化？"
"不。"苏黎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是那个原始意识。它在试图保护他。"
确实，一个熟悉的波动模式开始在量子场中显现。原始意识正在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介入这场生死之战。
"它为什么要这样做？"谢砚清问，"方羽对它来说意味着什么？"
就在这时，方羽突然发出一声低吟。他的意识似乎正在经历某种蜕变。
"他在说什么？"李嘉靠近病床。
苏黎的量子态微微波动："他说...他看到了真相。关于那个实验，关于我们所有人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