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数据......"谢砚清喃喃自语，"传输的方向和病毒的活动轨迹很相似。"
就在这时，监控系统捕捉到了一个异常的量子态信号。那个原始意识又一次出现了，但这次它似乎特别关注苏黎的活动。
"它想告诉我们什么？"李嘉问。
"不确定。"谢砚清说，"但是看它的反应，苏黎的行为显然不太寻常。"
突然，实验室的设备开始自主运行。大量数据在系统中流动，但都经过了高度加密。
"她在尝试掩盖什么。"谢砚清说，"这种加密方式...和之前数据泄露时用的很像。"
"你是说......"李嘉倒吸一口冷气。
"现在还不能下定论。"谢砚清打断她，"我们需要更多证据。"
就在这时，苏黎的量子态突然产生剧烈波动。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迅速中断了所有操作。
"她发现我们了？"李嘉紧张地问。
"不。"谢砚清盯着屏幕，"她是在回应某个信号。看......"
确实，一个隐秘的量子态通讯正在进行。虽然内容被严密加密，但那个波动特征却异常熟悉。
"这个特征......"谢砚清突然意识到什么，"和病毒的量子态模式完全一致！"
"你的意思是......"
谢砚清正要回答，突然发现苏黎的量子态直接出现在他们身后："在监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