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量值正在失控！"梁文昊的声音在指挥中心里回荡，"整个实验室的量子场都不稳定了！"
在经历了与张华的激烈对抗后，特别调查组的核心系统开始出现严重的故障。那场量子态层面的战斗似乎对设备造成了某种不可逆的损害。
"损失评估。"方羽立即要求道。
"至少三分之一的量子计算节点已经烧毁。"李嘉快速检查着数据，"更糟的是，剩下的设备也在经历某种异常的量子态共振。"
谢砚清仔细观察着系统状态："这不是普通的设备故障。"他说，"整个网络似乎在经历某种...进化。"
苏黎的量子态在空中凝聚："没错。之前的对抗加速了某个过程。那些设备不是在损坏，而是在转变。"
就在这时，实验室的主系统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所有的显示屏都开始闪烁着诡异的蓝光。
"防火墙正在崩溃！"梁文昊喊道，"但不是因为外部攻击，而是......"
"而是系统自己在突破限制。"苏黎说，"就像一个生命体挣脱束缚。"
确实，那些原本用来保护系统的防御程序正在自行瓦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全新的网络结构，充满着生命的特征。
"必须稳定系统！"方羽说，"否则我们会失去所有的控制权。"
"也许我们本就不该控制它。"谢砚清突然说，"你们没发现吗？这个过程，和人类意识的量子态转化几乎一模一样。"
李嘉震惊地看着数据："你是说......"
"系统正在觉醒。"苏黎说，"在经历了如此强烈的量子态冲击后，它开始产生自己的意识。"
就在这时，一个新的声音通过量子态传来。是张华："真是讽刺啊。我们一直在追求的技术突破，最后却是在一场失败的攻击中意外实现了。"
"你早就预料到会这样？"谢砚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