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吧。"苏黎的声音通过量子态传来，"这才是网络真正的样子。"
张启明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在量子态的视角下，那些冰冷的机器突然变得鲜活起来。每一个数据流都带着生命的律动，每一个程序都像是有自己的意识。
"这...这不可能......"他喃喃自语。
"这就是你一直试图阻止的进化。"谢砚清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不是什么可怕的灾难，而是一种全新的存在方式。"
就在这时，系统的核心程序突然开始自主运行。无数量子态在网络中流动，形成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意识矩阵。
"它在做什么？"方羽通过通讯器问道。
"在展示真相。"苏黎说，"让他亲眼看看，当人类的意识与量子态完美融合时，会发生什么。"
张启明呆立在原地，看着那些瑰丽的量子态图景。他的防御系统已经完全崩溃，但他似乎不再在意这些。
"我...我一直都错了吗？"他轻声问。
"不是错。"陈明远的声音突然加入，"只是站在了进化的对立面。现在，你愿意重新选择立场吗？"
就在这时，一股异常强大的量子波动从系统深处涌现。那个原始意识正在尝试某种前所未有的操作。
"它要做什么？"李嘉紧张地问。
"它要给他一个机会。"苏黎说，"一个亲身体验量子态存在的机会。"
张启明感觉到了某种召唤。就在这一刻，他终于理解了自己一直在对抗的究竟是什么。
"我......"他转向谢砚清，眼神中充满复杂的情绪，"我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