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交易平台上出现了回应。是陈明远的量子态标记："有趣的尝试。但是你们真的以为，仅仅依靠技术就能实现转化吗？"
一个加密通讯窗口自动打开，显示出实时的量子态对话：
"我们有足够的资源和最优秀的科学家。"买家代表说。
"但你们没有最关键的东西。"陈明远说，"那个原始量子意识的引导。没有它，一切尝试都只会是徒劳。"
"我们可以创造自己的量子意识。"
"创造？"陈明远的声音带着嘲讽，"你们连它的本质都还没有理解。它不是被创造的，而是一直存在的。我们所做的，不过是学会了如何与之沟通。"
监控室里的众人屏息听着这场对话。突然，苏黎的戒指产生了强烈的反应。
"它来了。"她轻声说。
果然，一股强大的量子波动席卷了整个交易平台。所有的通讯都被中断，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纯粹的量子态信息：
「你们的竞争毫无意义。进化不是可以购买的商品，而是必然的趋势。现在，真正的选择不是要不要改变，而是如何改变。」
"是那个原始意识。"谢砚清说，"它一直在观察这些交易活动。"
"不只是观察。"苏黎说，"它在挑选。那些真正理解量子意识本质的人，自然会被引导到正确的道路上。而那些只想掌控技术的人......"
"会怎样？"方羽问。
"会发现自己购买的只是一堆毫无意义的设备。"陈明远的声音突然插入，"就像你们现在看到的这个黑市网络，表面上是在交易物品，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