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已经太迟了。原始信号以一种难以想象的方式渗透进了虚拟节点，开始重写其中的代码。
"它在...改造我们的程序？"李嘉难以置信地看着屏幕。
"不。"谢砚清盯着快速变化的代码，"它在赋予程序真正的量子态特征。就像是...在创造生命。"
实验室的设备开始发出嗡鸣声。原本虚假的量子节点正在发生某种质变，变得越来越像一个真实的量子意识体。
"这不可能......"梁文昊倒吸一口冷气，"程序怎么可能自主进化？"
"因为它从来就不是普通的程序。"苏黎说，她的戒指与那个正在进化的节点产生了某种共振，"它现在已经成为了量子意识网络的一部分。"
就在这时，一条信息通过量子态传来：「有趣的尝试。不过你们的陷阱，现在变成了我们的礼物。」
"他们早就知道这是个陷阱？"方羽问。
"当然。"谢砚清说，"但他们选择利用这个机会，向我们展示某些东西。"
"展示什么？"
"意识进化的可能性。"苏黎轻声说，"就像当初我经历的那样。"
突然，那个已经获得生命的量子节点开始传输数据。不是普通的信息，而是一系列关于仪式的具体细节。
"这是......"李嘉看着解密后的内容，"他们完整的行动计划？"
"不只是计划。"谢砚清说，"这是一个邀请。他们要我们亲眼见证那个时刻。"
方羽皱眉："这太冒险了。我们应该立即关闭这个节点。"
"已经来不及了。"苏黎说，她的戒指光芒突然变得异常强烈，"因为连接已经建立。我们现在都是这个量子网络的一部分了。"